一片昏暗烛火之下,玉珍儿竟被这副皮囊晃了晃心神,只满心以为这场羞臊磋磨终于结束,下一刻却乌黑瞳孔微缩,一双桃花水剪眸再度发红。
但见那沾着点点动情蜜水的指尖往微微咧开的花苞枝头探去,发软的花穴蜜道并未多加挣扎抵抗,只颤颤巍巍地吃进了一节湿答答的指尖。
“不啊、不要了……”玉珍儿未曾尝过粗物的腿心乍含了一节指尖,腿心被撑开的羞耻感让她生出满心委屈,再也忍不住开始噼里啪啦地掉泪珠子,只觉被这假神君从里到外欺负了个遍。
假神君被这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女郎惹得更加难耐,本就肿胀的粉白粗壮肉茎更是吐出点点清液,只恨不得立即化作暴雨打上这朵枝头娇花。
炽热情欲浓稠又难耐,他的手上也不留情面,只用指尖一点点撑开窄小紧致又潮湿温软的花穴蜜道。
“呃啊……”玉珍儿忍不住哀叫出声,难捱修长指尖撑开腿心的微微胀疼,额角不禁生出些细汗,全了先前尝到的甜头。
她抽噎着掉了两颗泪珠子,感受到腿心的指尖撤出,心底刚生出些窃喜,却又被更为粗壮滚烫的柱状物什打得花苞枝头吃疼,颤巍着吐出了一小团蜜香春水。
一股羞耻难言的恐惧浮上心头,她抓着锋利银弦勉强挺腰探起身,猝不及防便望见了那结实腰腹之下挺立着的狰狞又粗长的粉白肉茎,吓得眼前一黑堪堪晕厥过去。
待看见那同手腕一般粗的青筋虬结肉茎试图往她的腿心钻,她连忙扭着腰身含着春水要躲避,又惊又怕哭喊着:“不、不要!进不去的呜呜……”
此时长箭在紧弦之上,如何能够隐忍不发呢?假神君只将她的双腿压在一旁,又见娇娇泪人惊惧,莫名心头动容两分,只满含情欲哑声抚慰:“乖乖莫再动,进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