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医生上下打量着我问道。此时的我浑身赤裸地站在他的面前,进了公司之后,我被要求在公司的时候不能穿任何衣物,每天一进公司我就直接将所有衣物脱光,不管是吃饭还是干什么,我都是一丝不挂,直到离开公司的时候我才将衣服穿上.
反正公司的正规业务和共享业务是独立分开的,这边的工作人员论男女都没有人会觉得奇怪,我正好享受这种被数人肆意视奸的刺激感。
又因为我是第一个入职的一线员工,在数衣着正常的男女中间,只有我长期保持全裸状态,甚至有些人还会顺手撸一把,这也导致我一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勃起的状态。
“培训过程,尿道有点撕裂了,医生你给看看,给开点消炎药。”小芸替我回答。
蒋医生蹲下来,捏起我的鸡巴看了看,说道:“小问题,我开点药吃一下就好了。”
一个月的培训很快过去,这一个月里,我的鸡巴和菊花承受了各种各样的训练,被各种电流电击过,也被数的东西抽打过,现在就算把鸡巴放在桌子上,用铁锤敲打,都不觉得有多疼,耐疼指数杠杠滴。
甚至是用传说中的富婆快乐球尽情撸射也不在话下,当然,撸完之后,鸡巴会被割得血肉模糊。
菊花更是能承受助理小芸两个手臂同时插入,肛塞基本上24小时都戴着。
马眼尿道经过小小的手术改造,不仅变得更加有弹性也更加敏感,能够容纳稍微小一点的鸡巴插入。就算不用润滑液,也能自主大量分泌前列腺液。
自然也变得更加地不容易感染,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各种工具而不需要刻意地进行清洁。刘洁说有一些人有这样的怪癖,你没办法要求对方使用指定的工具,所以只能通过手术改变自己。
“经过一个月的培训,他应该已经做好正式上岗的准备了吧。”总经理办公室内,苏卉坐在办公桌前,而我,则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对面,整根鸡巴高高地翘起,前列腺液在灯光下泛着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