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涵点点头，嗯嗯应两声，也不知在肯定谁。
“我扶着你，”陆子竞顿了下，“还有只裤腿。”
撑在墙上的手收回，林涵曲着胳膊，放在他小臂上，裤子整条堆在脚踝处，她强作镇定，抬腿，轻易脱离。
浴室里很安静，明亮的灯光把各处照得一目了然。
林涵把头埋得更低，自由的那只手背过去，解开后面的扣子。
松开的同时，她正面转向陆子竞，双手抱胸，靠进他怀里，躲开他的视线。
林涵身上的皮肤很白，陆子竞早就知道。
大概长期待在屋子里，四季都很少出去晒太阳的缘故，除了白，摸起来也滑滑嫩嫩的。
陆子竞的双眼却让着满目的雪白，刺激得发红。
“还脱吗？”他低哑地问，双手慢慢落在她的肩颈，摩挲几下，顺着脊柱下滑，停在尾椎位置。
林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额头抵在他的肩胛骨，一下下喘气。
已经到这个程度，澡一定要洗，否则她真的就像他说的，骗进来存心勾引。
她低低央求：“你把眼睛闭起来。”
陆子竞喉结滑了几下，扣住她的腰，合上眼睛，感觉到她的脑袋动了小半圈，像是在检查他是否能看见。
“看不到。”说完，发现嗓子很干，于是不再开口。
林涵正把手伸下去。
听到他的话，迅速抬头，惊得指甲猛得扣在他的手臂上，又被掌下瞬间硬起来的肌肉提醒，慌张地收回五指。
陆子竞不得已解释一句：“我没看，猜的。”
林涵稍微退开他的胸膛，瞥他一眼，脱了个精光，余光里晃过一角男士内裤，她半阖眼皮，当没看见。
陆子竞眼前一片黑暗，只感觉到滑腻的皮肤在他身上，东擦一下，西蹭一下。
他站姿笔挺，浑身绷紧，胸前渗出绵密的汗。
蓦地，娇小温凉的人影扑进他怀里，陆子竞闷哼一声，感受着全遮挡的峰峦起伏，小腹着火一样。
他抬起下巴，咬牙切齿地喊林涵的名字。
林涵没胆子跟他光明正大一起洗。
这样抱着，该遮的地方，陆子竞都看不见，她觉得安心：“......可以洗了。”
陆子竞的注意力，全部集聚在两人相贴的地方，他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模样，也清楚自己什么状态。
不能再想。
他睁开眼，急速喘了几下。
托住她的腋下，一把将人提起......提不起，林涵双手在他背后扣得更紧。
陆子竞鼻子喷出的都是火。
该跟林涵说什么话才管用，他嗓子火烧火燎，只知道两人再这样，洗澡就要改成鸳鸯浴了。
他背过手，拍拍她交缠的十指。
林涵摇头，红着耳朵，呐呐说：“你会看见。”
陆子竞快要炸了，这个时候，亲眼见到都比凭着感受胡思乱想强。
林涵整张脸钻在他怀里，藏得太严实。
他弓起背，歪着脖子找到她的耳朵，咬了咬，一手握着她的腰压向自己，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地捞起她的大腿，不管不顾地让她感受自己的火热。
几秒后，陆子竞停下：“松手。”
林涵整个人抖得像寒风中，孤零零挂在枝头的叶片。
接收到陆子竞的警告，她看他，眼神呆滞。
“这就是我想的洗澡，跟你的不一样，”陆子竞粗喘着吓她，“下次再敢随便叫我一起洗！”
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