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我们那种关系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我需要一个期限。”周渔想了想说。
周子珺:“这150不算上利息,你不吃不喝一年也还不完吧。”
周渔欲哭泪。
这种事不用她提,她也知道阿!
正因为一年也还不完,所以她才抓耳挠腮的急着找一份比花店兼职还要高工资的副业。
“当然啦,你也不用太丧气,如果是一年为期,一个晚上7千,我相信以你那打不死的性格,你很快会还完的。”周子珺见她愁眉苦眼的,不咸不淡的甩出一句听起来有点幸灾乐祸的话。
周渔也不甘示弱,“那周总你让我一个人干着两个人的活,我是赚了还是亏了。怎么就没见你给我多涨点薪。”
周子珺很平静的说:“你原来的公司到手才4千,我给你涨了百分之20。之前你们一直只交了五险没有一金,现在跟集团总部一样交六险二金。不止如此,你的公积金我私人还给多你缴纳了500块。”
周渔不假思索:“你果然很老板。”
这算盘打得比谁都响!
“阿?”周子珺那张酷似禁欲的脸稍染欲色。
故意的凑到她面前,唇角藏着淡淡的暧昧,“那要不你就专心负责我的日常,我给你多涨一点?如果你认为可以,那今晚要不要来我这?”
周渔语。
周渔欲哭泪。
她扫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底下写着的日期提醒她今晚要去花店兼职,于是推脱道:“不是说一个星期三天吗,怎么周总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正值壮年,欲求不满理所当然。”
“也不怕腰子疼。”
周子珺面露难色,“今晚不行,明晚总行了吧。”
“行行行,我哪敢对金主爸爸造次。”周渔宽慰道。
周子珺一时高兴,将她圈在怀里,撩开她的衣领,在她的锁骨上狠狠的啜上一口。
看到那抹渐渐晕红的印子,心满意足的放她离开。
下午收工的时候,周渔忍不住的去刷一下围脖,发现置顶热搜已经搜索不到了。
才放心的软瘫在工位上。
明明整个人都可以放松下来,可不知怎得她就是紧得不行,抬手不自觉的碰到锁骨的位置。才想起,周子珺对自己做的那种事。
她晃了晃脑子。
给自己说。
周渔,别陷进去。
这场宿命游戏很快过去的。
你跟他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的戏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