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两人在一起，他极少克制，丛言白真怕他废掉。
蜻蜓点水，褪去外衣，男声低魅：“我弄、太久，你帮我。”
湿吻弄舌，调整坐姿，“速战、速决，嗯？”
卡扣、拉链声响起，随之是惊呼杂糅舒、爽的两道声音。
宽敞寂静没有一丝光线的办公室，残影浮动，啧声清晰。
一切放大之际，他再次乞求怜悯，央求实战的确切时间。
霓虹亮起，熄灭，再升起。
街道寒风刺骨，人影稀疏，而payAb人声鼎沸，热火朝天。
二楼视野最佳的至尊VIP卡座坐着八九个年轻张扬的男男女女，他们吞云吐雾、喝酒、摸牌。
宁相匀和丛言白倚于玻璃栏杆俯视一楼偌大的场区，吧台、卡座为饮酒耍乐，舞池热浪滚滚，舞台的舞者性感火辣。
“肌肉好大块，蛋白粉吃多了。”望着舞台上站成三排跳性感舞的脱衣肌肉男，宁相匀道。
丛言白不予置评。
宁相匀凑到她的耳边，“他们故意穿的紧身裤吧，下部好明显。”
“H！”一道女声打断两人的对话。
“是拿季军的女生。”宁相匀小声一句，然后打招呼，“Hi，方芮。”
一楼舞台妖艳、纯欲的女生换下肌肉男，方芮扫一眼，对两人道：“走，去包厢。”
方芮经过卡座与八九个男女打招呼，接着带两人进私密的包厢。
“陪你的朋友吧，不用管我们。”宁相匀道。
“不必我招呼，他们会自己找乐子。”方芮看向跟着的五个黑衣保镖，问：“他们也进包厢吗？”
丛言白对陆禹道：“你们在外面。”
陆禹往内环视一圈，“是。”
坐下，方芮不着痕迹打量丛言白，“这位是？”
宁相匀不作详细介绍，“我朋友。”
通透的方芮没细问，道：“男模入得了眼吗？”
手机震动，方芮接通：“带上来。”挂断，又问一次。
宁相匀表示没有。
刚才在暗处，方芮注意到她的视线没离开过舞台，以为她看上了。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明确跟你说吧，我想和你做朋友。”方芮直视宁相匀，开门见山。她阅人数，眼神毒辣，比赛时一眼瞧出宁相匀率直坦诚的性子。她从小跟随父亲混迹各种圈子，从没遇到如此合心意的人。
“什么类型的朋友。”宁相匀面色警惕，问。
点烟的方芮大笑，“单纯的朋友。”
宁相匀喜欢方芮飒爽的性子，但她拿捏不好，“做朋友不是喊口号。”
“当然，慢慢认识。”口鼻吐出白烟，方芮道。
视线斜瞄，方芮咽下口中的话。丛言白的气场她很喜欢，但也知道不好拿下。
“叩叩叩——”
包厢管家开门，“方姐，人带来了。”
“让他们来表演吗？”方芮对两人道。
宁相匀拒绝。
方芮挥手，室内重回安静，“其实他们很脏，如果有需求，最好另找。”
宁相匀没料到她直白地说出来。
“夜场的男模、女模，主要的收入不是上班的工资。当然，我家合法合规地做生意，不拉皮条。”既然选择做朋友，方芮不作隐瞒，即便他们是摇钱树。
包厢里的了解在进行，厢外的陆禹间歇性探里，确保安全。
鱼目混杂的地方有坦诚相待，高级雅间有缜密计谋。
丛司清与一个大佬商谈合作事宜，旁边的高层仔细听着。对方希望借助丛司清的实力实现经济跳跃，丛司清把对方当作打开另一个市场大门的敲门砖。
达成协议，离开雅间。
中式风的庭院餐厅幽雅闲静，石板路上一干人谈笑地走着。
忽然一只毛绒博美闯到前方，被眼疾手快的保镖抓住，狗主人赶忙来认领。
目视博美消失，丛司清与对方继续朝外走。
“丛董喜欢狗？我家养了不少品种，明天让人送到西承。”
丛司清婉拒对方的好意，他只是想起曾经的事情。小时候的丛言白非常喜欢宁家的马尔济斯，那段时日她放学就往宁家钻，还为它买下不少玩具，可惜不过一个月，它生病死去，而她因此伤心了很久。
她恋旧又长情，所以他从不给她买宠物，他见不得她低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