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桧不说话了，老老实实抱着电脑回自己书房工作。
说起来也蛮好笑，姜辞老忍不住用牙签戳那个发疼的牙，结果把牙齿戳空了一个洞。这下不去医院不行了。
陆尘桧看了看他的牙，没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姜辞白了他一眼。
陆尘桧：“看起来被你戳空了。”
他盲猜是急性牙髓炎，让陆尘桧带他去看牙医。到医院后医生说得先拍个片子才能下诊断，于是陆尘桧在休息室等他，姜辞跟医生后面拍了片子。
片子出来后，医生看了他的片子说他右下的龋齿已经坏到牙神经，需要做根管治疗或者拔牙种一个新的。如果根管的话，后续还需要戴牙套，因为他的牙齿非常脆弱。
左下的牙也挺严重，可以补上，不过最好是根管。
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医生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姜辞只听明白有两颗牙已经很严重了。
右下根管治疗还得一个星期去换一次药，反正已经破了个洞，说不定已经烂到根了，索性拔了换颗新牙。
据说拔牙很痛。姜辞一紧张，他的肚子开始隐隐作痛。
他捂着肚子，神色痛苦：“我肚子不舒服。”
不舒服？
陆尘桧见姜辞脸色苍白，快步走到跟前，慌忙问：“肚子很痛？是不是太紧张了？”
姜辞虚弱点点头：“应该是。”
他躺在床上，刺眼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的瞬间，姜辞反而很镇定，仿佛达到一种欲求的状态——听天由命。
在医生拿电钻伸进他的嘴巴里之前，他没忍住问了一句。
“痛嘛？”
“不痛的，如果有不适会打麻药。”
目光瞥向那些道具，姜辞害怕地咽了下口水，声音发颤：“医生你可别骗我。”
“骗人我不收你钱。”医生信誓旦旦。
瞥了眼医生头顶稀疏的发量，姜辞的心落在肚子里。看发量定是位医术高超的神医。
“痛吗？”
姜辞轻微摇了摇头眨眼。
“不痛？那说明这颗牙蛀到牙神经了。”
针越戳越深，姜辞甚至感觉他扎到自己的肉了。
“痛痛痛痛痛！真的好痛！！”
姜辞伸出两个手指掐住坐在他脑袋前面的陆尘桧的手臂，他有多痛陆尘桧也要体会一遍。
大致检查完牙齿情况，牙医和姜辞两人商量一下，拔颗坏的再种新的一颗，根管一颗，补一颗。
一开始医生见他牙神经坏死了一大半没打算给姜辞打麻药。
在姜辞的强烈要求下，医生给他打了一针麻药。
当医生将拔牙钳塞进他嘴里的刹那间，姜辞瞳孔括约肌收缩，心里涌起巨大的恐惧感。
果然不出姜辞所料，打了麻药也很痛！
拔完牙的几个小时，姜辞半边脸和泡发的馒头一样肿胀。与此同时，陆尘桧的手臂青青紫一大片紫。他碰了碰自己的手臂，倒吸一口凉气。
下手真够狠的。
接下来几天不能吃太硬太烫的食物，他拔完牙吃什么都没胃口，只能喝粥垫垫肚子。
姜辞望着路边摊疯狂咽口水，陆尘桧眼疾手快赶忙捂住姜辞的眼睛。
可别看完牙才没两天又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