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邢葱慢慢的拿着书走到墙角,云老师开始一个个的抽查。
“邢军”
“刑全”
“赵红”
“赵伟”
“刑秤”
“孙明”
“朱慧”
“余梁”
“余泉”
“江南省,嗯嗯嗯,罗州市,嗯嗯嗯嗯”
"去,那边站着,咋这么蠢,都留了一级,咋还不记得!你这脑子怎么长得,回家叫你妈妈给你好好补补脑子!”云老师恨铁不成钢的说。
......
等老师把所有的学生都抽查完,他走到邢葱的身边——“来,再背一下,给了这么多的时间你背,你不会还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吧!”
邢葱的头低的更低的,都要贴到胸腔上了。
“江南嗯嗯嗯嗯嗯”
“你咋这么蠢!你都比别人读的时间长了一倍,你咋还答不上来!你给我留着在这儿读,啥时候记得,啥时候回去!”云老师气愤的说。
“苹苹回去后去隔壁跟你伯母说一声,刑葱留着在背书,到时候和我一起回去。”云老师朝她女儿说了一声。
“嗯”苹苹答应了一声,快步回家了。
我们路过学校下面第一家时,这家的女主人在门口向我们搭话。
“你们是不是要放假啦!今天考试没?”
“没有考试,今天检查背书,邢葱被留堂了!嘿嘿嘿嘿嘿”这是刑全幸灾乐祸的声音。
“老师还说他和余泉好蠢!哈哈哈哈!”这是刑军的声音。
“老师还叫余泉的妈妈给他补补脑子呢!”这是孙明在补充。
天知道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闲,天天在这里异常的关心我们的学习,当听到有学生留堂的时候,她就像刺探到了什么重大的情报一样,高兴极了!
拜她所赐,第二天,邢葱“蠢蛋”的外号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好像蠢蛋这个词从此以后就和他锁死了一样。
而余泉的父母得知老师的语言后,竟然真的认为是孩子的脑袋有问题,斥巨资给他买了电视里放的“生命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