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池浚脸色阴沉着嗓音冰冷的开口道“跟我出来”
沈行礼脸色黯然的出去了刚走了两步,慕池浚的拳头就打上了沈行礼的腹部,狠戾凶猛不留情面,沈行礼的脸色骤然疼得苍白,腰都疼得直不起来,手掌捂住腹部。
沈行礼知道这是慕池浚给自己的警告。
“你最好不要让今天的事情再发生”慕池浚嗓音冰冷的说完就进了屋子。
只留下沈行礼捂着腹部,抬手抓着手腕的丝带,眼神幽暗炽热的最后在丝带上吻了吻,最后扬起苍白的笑容,他知道他想抓住这束耀眼的光。
沈行礼的指腹摩挲了阵丝带,好似能感受到虞孚宁的发丝,表情迷恋拿起丝带放在唇边落下深情的一吻就进了屋子,看到慕池浚和李珵止心疼的看着虞孚宁的样子,最后沈行礼低垂着双眼沉默的在旁边看着,因为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眼里浮现着自责。
深邃的眸子看到虞孚宁苍白的小脸怔了怔,眼里的黯然更甚,要不是因为他现在还不会这个安静的躺在这里像个冰冷的雕塑一样。
虞孚宁安静的躺在床上和周围一片慌张的情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唇瓣苍白,眼眸紧闭,原本发亮清澈的双眼,此刻只有一片紧闭的情景,最怕是风过之后只有他们独自独卧冷黔,留下一片残存的记忆想念。
慕池浚和沈行礼他们几个人已经是站在床边等待了半刻钟了,但是这半刻钟却比他们经历过的时间还要长,好像这次留不住虞孚宁他们就再也留不住了,像经过了漫长的荒野。
最后沈阳托来了一个长者满头白发的老人,后来才知沈阳把太医院里的太医都找遍了,没有一个有空闲的,譬如说这个李太医今天刚进了宫给珍妃娘娘诊脉去了,张太医给郡王府的王妃娘娘请平安脉去了,陈太医给某某皇子看病去了,总之各种太医都不在,最后沈阳只得去把太医院元首拉走了,这个刘太医已有古稀之年,当了四年太医院的元首,见过大风大浪也不在少数,但是像今天这慕将军和沈丞相,李尚书家的公子都围着一个长相绝美的俊雅少年也是第一次见。
先不说过别的就沈行礼这俊美的脸上头一次浮现慌张的脸色,刘太医今天也是开了眼了,平时在朝堂上精明狠戾的狡猾狐狸也有这一天,为一个人入了魔。
还有这个慕将军平时不是最生人勿近的,今天也不知道为甚,脸上的担心遮都遮不住,满心满眼都是床上这个少年,要是被那些小姐姑娘们知道了少不得一阵哭诉垂头顿足的,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少年将军,被一个还未行冠礼的公子夺走了目光。
刘太医把目光又转向了李珵止,好家伙这还有一个抓着人家的手不放的,只见李珵止宽厚的手掌包裹着虞孚宁的手掌,小小白皙的手掌在李墨澜的手掌里显得尤其的大,还有那原本见到人就痞痞撩人的笑容此刻也满是柔情,仿佛正在是自己心爱的姑娘正躺在那里。
刘太医心里还没感慨完,就被慕池俊一手抓住衣领拖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