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再度和他的身体贴得紧了,内裤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也紧紧贴住了她的,就是那一刻,她感觉到布料上传来一阵凉意。
是她湿了。
她和游亭都穿着睡衣,隔着好几层布料,却以亲密的姿势交缠。而她洗完澡并没有穿内衣。胸口的圆润就那样隔着轻薄的衣物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因为这样的放肆,所以她湿了。
而除此之外,其实此时此刻她正大张着腿,如果没有那几层布料,她的私处其实正贴在他的私处上,她看过小黄片,再蠕动几下,就能将他吃进去。
就能占有他。
这样的邪念,让叶竹里下身湿的更厉害了。
全身都因为这想法滚烫了起来。她像只被打捞上来的,煮熟的虾,浑身发热,彻底待在他的身上安静了下来。
她开始幻想,有一天,她的哥哥会这样对她。
那次她单方面“擦枪走火”的结果其实她已经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后来她再也没穿过睡裤,睡衣统统改成了睡裙。
她也再没有独自失眠,每天每夜躺在哥哥的怀里,抱着他沉沉睡去,或是看着他彻夜不眠。
饮鸩止渴,可是力回天。
梦境跳跃。
转眼间又到了她的十九岁末。
那个时候她已经很清晰地明确了自己的目标,就是要不顾一切拿下自己的哥哥。
因为她发现他们共同的父亲已经开始在给哥哥介绍结婚对象了。
叶竹里知道游家的情况,游亭作为游老爷子钦定的游氏集团未来接班人,他的另一半必须是个与之门当户对,势均力敌的优秀女子。
叶竹里清楚。
可是她不能接受。
她六岁来到游亭身边,他们的生活都被彼此占据,他们是最熟悉的两个人。叶竹里不想他们之间有第三个人。
更何况,她还对他有占有欲。
所以叶竹里注定了要罔顾伦常。
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也曾挣扎痛苦,拒绝接受自己的龌龊。
可是最终,她不得不承认,她就是可否认地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不仅如此,还要和他在一起。
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叶竹里至今都还记得。就是那个十九岁末,她连同他一起,跨过了那条血脉的河,共赴了一场皎皎迷蒙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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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里的画面光怪陆离,可叶竹里还是能很清楚地看到,就在游亭的床上,就在一个朝阳刚刚升起的早上,她率先醒来,还未来得及感受他怀抱的热度,就先感觉到了腰上一处灼热的凸起,带着坚硬的触感,直直抵在她的腰部,她只一动,那触感便挪到了她的股沟。
叶竹里那一瞬间思绪万千,却抽丝剥茧得到一个结论——这是个机会,她得抓住这个机会。
于是她小心翼翼在他的怀里翻了个身,生怕吵醒睡梦中的人。
她的手那一瞬间热到发烫,却比不过她脱下他裤子时弹打在她手上器官的温度。
游亭人生的极好看,一身气质更是上佳,如同天际的皎皎明月。他的阴茎却粗到令叶竹里心惊。
只不过颜色很好看,并不像那些片子里男主角的物什那样狰狞,反而带点淡淡的粉色。
因为勃起的缘故,柱身有点紫。
叶竹里整个人都拱在被子里,手里握着哥哥的硕长。明明紧张的几乎喘不过来气,却还是咽了咽口水,坚定地低头,将哥哥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晨勃时马眼流出些许液体,吃进嘴里有种怪异的腥膻,可是混合着游亭身上的松木香,竟也让叶竹里异常地觉得那味道并不难闻。
游亭极粗极长,叶竹里根本法全部吃完。她也没有经验,勉强吃下一个龟头就再也法含住。
脑子里回忆着看过的数量廖廖的小黄片,一边帮着哥哥上下吞吐。
叶竹里记得很清楚,她只含着那根灼热大概吞吐了三下左右,哥哥就醒了。
她这辈子都会记得他醒来感受到她在做什么之后的表情。
游亭的眼睛是深情的桃花眼,眼睛极黑,那一瞬间更是深如黑潭,几乎让叶竹里甘心就此溺毙。
而他开口时,嗓音哑得不像话。
“里里,你在干什么。”
而叶竹里即刻吐出他的肉棒,钻出被子,任由自己早已湿透的下体隔着一层内裤贴上他的硕长,被滚烫顶住的私处一瞬间传来酥麻,让叶竹里情不自禁闷哼了一声。
游亭那时候并没有动作,而叶竹里跨坐在他身上,下体压着他的阴茎,双手放在他的腰腹,嘴唇因为刚刚吃过他的肉棒而带着晶莹。
一双眼睛含着水意,湿漉漉地将他看着,而后,轻轻说:“哥哥,你晨勃了。”
“我想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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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并不是他们的第一次,那之后,他们还是纠缠了许久。但终究,游亭还是一如既往地如她所愿了。
叶竹里时常会想。
她曾经遇到过一个足以惊艳她一生的人,所以从此所有再经过她生命的人都成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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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进不来p,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