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头正猛的聂鸣越销声匿迹一年多,到处都在传他已经飞升成神了,没想到他竟然一直窝在溟山,还成了这副样子。
赵婉儿鬼使神差地转过身,迈步向他走去。院中的人并没有发现她,赵婉儿故意加重了脚步声,聂鸣越闻声望过来。
看清来人的脸,他惊讶了一瞬,随即灿然一笑:“婉儿妹妹,好久不见。你怎么会在这?”
赵婉儿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怪异感越发重。她避而不答,垂眸看着他揉胸的动作,语气淡淡地说:“我帮你吧。”
聂鸣越有些迟疑,赵婉儿继续说:“我帮你揉过的,你忘了吗?”
闻言,聂鸣越咬咬唇,低头慢慢解开胸前的扣子,露出他白皙的胸脯。
赵婉儿伸手抓上去,微凉的掌心冷得聂鸣越一颤。她按压揉搓着手里的两个白团子,聂鸣越闭着眼仰起脖子,面上飞起红晕,如桃花般鲜艳欲滴的红唇张开,甜腻的呻吟声从中逸出:“嗯啊、嗯…嗯、嗯…啊…”
看着眼前的人享受的样子,赵婉儿名火起,发狠掐手下的乳房。聂鸣越吃痛,呻吟变了调:“嗯、嗯...呃、呃啊!婉、婉儿妹妹,你做什么?”
赵婉儿没理会他,继续使劲掐着他娇嫩的乳肉。柔软的乳肉被她捏成各种形状,手指深深陷进去。
聂鸣越满脸痛意,高声尖叫:“咿呀呀呀呀!痛、痛啊啊啊啊!松…松手…呃哈、哈、哈...松手啊呜呜呜呜...”
他满脸是泪,两只手抓着赵婉儿的右手往外扯,没拉动半分。两条腿力地在地上乱蹬,腿上的绒毯在挣扎间落到地上,头发散乱开来。
赵婉儿难以置信地看着聂鸣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心中厌恶更盛,恶狠狠地说:“废物!不男不女的怪物!”
聂鸣越挣扎尖叫,赵婉儿听得心烦,取出自己的长鞭,扬手就要往下抽。腰间突然被粗如成人大腿的金藤环住,她被重重往后甩在地上。
聂鸣越终于逃脱她的魔手,捂着胸口小声啜泣。
曲泠裳径直路过地上的赵婉儿,头也不回冷淡地说:“离开这里,以后不要再靠近溟山。”
赵婉儿怔愣地看着她走向聂鸣越,神游般爬起来,逃命似的跑下了山。
曲泠裳没管身后的人,走到聂鸣越旁边。聂鸣越的衣领被扯得大敞,白皙的乳肉红肿着,还留着青紫的指印。
她俯身帮他把乱了的衣裙整理好,一颗颗将扣子扣回去,又捡起落在地上的绒毯盖回他的腿上,这才慢条斯理地拿出手帕擦掉他脸上的泪水。
做完这一切,她站到聂鸣越身后,解开他散乱的辫子,重新帮他梳起来,口中问道:“乳房还胀吗?”
聂鸣越抽咽着点头。她召出一根金藤,把它的样子化成同聂鸣越生下的灵种一般,俯身抱到他怀里:“那让灵种来喝吧。”
聂鸣越接过去,解开衣襟,金藤贴了上去,吮吸着他的乳房。
曲泠裳编好他的头发,抬头看到冉秋桐站在门外,正抬手要跟她打招呼。
她没打扰聂鸣越,轻声走了过去。
去年冬天一别后,冉秋桐借着她给的提示,勘破了几处秘境,如今已练到合体期。她们二人还算投缘,竟处成了能说上几句心里话的朋友,冉秋桐隔段时间就会来溟山找她聊天。
冉秋桐看她走过来,新奇地问:“我刚看赵婉儿屁滚尿流地跑下山,跟见了鬼似的,她是干了什么?”
曲泠裳不答,只看着不远处低头喂奶的聂鸣越。
冉秋桐不明所以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聂鸣越红红的眼尾,俨然是哭过。他的胸上青紫交,看着骇人。
“她欺负聂鸣越了?!”她瞪大了眼,咂舌道,“在溟山干这种事,胆子真大。”
“一报还一报罢了。他自己种下了因,合该受着这个果。”
“但我观赵婉儿不过金丹初期的修为,怎么能把他欺负去了?”
“成为溟山山灵的母体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冉秋桐嘴角挂着神秘的笑意,“每生一胎,修为便弱一分。他如今诞下几十胎,敌不过也正常。”
“那等他修为耗尽,不就会死了吗?”
“妨,我会帮他把修为保持在筑基初阶,不会让他死的。”
冉秋桐早就对她的身份隐隐有猜测,见她自己不避讳,便大胆问道:“那灵种究竟是何物?他生得这么频繁,不会影响你的灵力吗?”
曲泠裳眼底闪过狡黠,她拔下一根头发,那根发丝在她手里化成了灵种的形状:“可回收材料,循环利用。”
冉秋桐失笑,转头看到聂鸣越眉眼温柔注视着怀里灵种的样子,莫名想不起初识时他的样子。她感叹道:“没想到当年修为高深的聂令主,如今变成了这般模样。”
曲泠裳神色淡淡:“这是因果,他如今过的便是他从前想要的生活。”
“他喜欢女人的乳房,于是有了比谁都傲人的乳峰。他垂涎女人的花穴,于是自己也长了花穴。他想要孩子,于是一胎接一胎地不停生。至于他渴望成神,如今还有什么身份比溟山山灵母体更珍稀尊贵的身份呢?”
世间再也没有英勇卓绝天资过人的聂鸣越,只有溟山上娇弱柔媚的越儿姑娘,在溟山山顶上,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