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冉秋桐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到床上,帮他脱掉鞋。想着他在这种天气穿着湿裤子肯定不好受,她试探问道:“那个,我帮你把裤子换了吧。”
看到他一直捂着肚子不出声,想必是痛得说不出话了,她直接帮他把裤子脱下来,从衣柜里翻出条干净的给他穿上。
穿好后,她抬起头想看看他的情况,从下往上看他的脸一览余。冉秋桐震惊地瞪大眼:这个孕妇怎么会是聂鸣越?!
前几个月,聂鸣越一直在天武宗习武,她的父亲对这个前途量的年轻人很是喜爱,甚至将独门秘法都传给了他,她也对英武不凡的聂鸣越有一些好感。两月不见,他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她稳稳心神,努力平静地问:“你的家人呢?”
匆匆赶回来的吴奶奶连忙说道:“鸣越的妹妹有事出门了,下午才回来。”
妹妹?他什么时候有妹妹了?冉秋桐一肚子疑惑,但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她看吴奶奶累得不行的样子,将人劝回家休息,保证自己会好好照顾聂鸣越。
送走了吴奶奶,她回到床边,床上的聂鸣越额头渗出汗,眉眼间满是痛意,咬紧牙关强忍着痛吟。
冉秋桐明白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但论怎样,他现在需要帮助,她不能离开把他独自留在这里,也不忍心看他这副强忍疼痛的样子,只好挑明了话:“聂大哥,我能帮你什么?”
聂鸣越神色晦暗了几分,但他此刻没有更多的心神纠结这件事了。他终于低喘着出声说:“帮我倒杯蜂蜜水…谢谢…”
冉秋桐递给他,聂鸣越伸手来接,手软得拿不稳杯子,冉秋桐法,只能搂着他喂他喝完一杯蜂蜜水。
喝完水的聂鸣越唇上被水分滋润得晶莹,躺回床上仰着头小声地痛呼着。
“嗯!哈...哈...唔、呃!哈、哈、好痛...”
他捧着肚子力地呻吟,冉秋桐在旁边急得团团转,不知道如何是好。
宫缩一次次更加剧烈,聂鸣越再也顾不得旁边的人,痛得滚来滚去,大声哀泣:“好痛…好痛啊!啊呃…嗬…嗬…啊、啊、好难受…呜呜呜…嗯呃!”
冉秋桐束手策,掏出手机颤着手查孕妇难产怎么办。第一条映入眼帘的就是让孕妇换姿势,要是一直生不出来可以扶着孕妇走一走。
她当机立断,把聂鸣越扶着坐直,方便胎儿往下走。他满身大汗,急喘着靠在软枕上。他的神色稍有缓解,很快再次眉头紧皱捂着肚子痛呼。
论是侧躺平躺还是坐起来,聂鸣越就是生不出来。冉秋桐法,只能扶着他下床走走。
聂鸣越被她牢牢地架着,没有半点摔倒的风险。他一挺直腰杆,肚子就重重下坠,灵种压在他的前列腺上,就像在狠狠肏他。
冉秋桐不知其中内情,小心翼翼地扶着他来回踱步。聂鸣越力地靠着她,每迈一次腿就像被插了一回后穴,坠痛和欲望双双折磨着他,口中的痛呼不自觉带上媚意,听得冉秋桐耳朵都红了:“嗯啊…嗯、嗯…呜嗯…嗯哈、哈、哈…”
聂鸣越被扶着走了好几圈,肚子突然重重一坠,花穴像是快被撕裂,有了两次经验的他明白这是快生了。
“唔嗯、嗯...要、要生了...嗬啊...床...床上去...”
冉秋桐连忙把他扶回床上,他能感觉到灵种就在宫口,但一直堵在那里下不去,看得冉秋桐着急得不行。
外面的门被打开,风尘仆仆的曲泠裳赶了回来。疲惫不堪的聂鸣越眼前一亮,朝着她的手微微抬起。
曲泠裳握住他满是冷汗的手,伸手帮他理了理汗湿的额发,抬头问冉秋桐:“他发作了多久?”
冉秋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般,连忙答道:“两个多小时了。我刚才扶他起来走了几圈,他说快要生了才又躺了回来,结果一直生不下来。”
曲泠裳冷静地说:“劳烦冉少主帮忙脱掉他的裤子。”
冉秋桐顾不上她怎么识破自己的身份,将聂鸣越的裤子脱了下来,她意见看到他的花穴,已经开到五指大了,黑乎乎的一片看不分明。
“把他的腿掰开,最好敞大些。”曲泠裳吩咐道,继而低下头对聂鸣越说,“深呼吸,慢慢来不要急。”
她冷静的声音抚平了两个人心里的躁意,慢慢平静了下来。
聂鸣越握着她的手,满头大汗地听她的话深呼吸:“呼…呼…呼…嗯!嗯啊啊啊啊!哈、哈…呼…呼…呃嗯嗯嗯嗯!”
冉秋桐喂他再喝了杯蜂蜜水,恢复了些许体力后聂鸣越继续用力生产。过了半个小时,他感到腹间一空,灵种从他的花穴滑了出去。
他力地躺在床上,看着曲泠裳俯身从他胯下抱起灵种。脑海里莫名想起这些日子吴奶奶对子女们的念叨,絮絮叨叨中满是想念,他心里像是被羽毛挠了挠,虚弱地出声道:“我能不能…看一看它?”
曲泠裳迟疑了一下,还是把灵种抱到他面前。
那是个淡金色的透明婴儿,能看到它体内的脉络,或者称之为人形的金藤更加合适。
冉秋桐看着她怀里的灵种,心生怪异。聂鸣越却神色如常地侧头看着它,甚至伸出力的双手将它接了过去细细端详。
他抬起头,有些助地问:“它…是不是需要喝奶啊?”
他的乳房还没来得及消退,沉沉地堆在他的胸前,如今正是奶水充沛的时候。曲泠裳没有回答,俯身松开他的衣襟,露出他的左胸。
聂鸣越抬起手臂,将灵种往胸口处抱。淡金色的小人化出一张嘴含住他的乳肉,一下一下吮吸以来。
他低头看着,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眉眼间暗含着几分温柔。乳房处的吮吸麻麻的,恰到好处地释放着他胸口的阻塞,他渐渐闭上眼,在舒服的吮吸中睡了过去。
等他睡熟了,曲泠裳将灵种从他怀里拎下来,单手握着灵种的头,一眨眼就将它吸收了,全然不在乎冉秋桐在场。
冉秋桐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一切,今天发生太多事都超乎她的理解能力,她已经做不出更多的反应了。
曲泠裳平静的声音将她从呆滞中唤醒:“冉少主,再麻烦您一起帮聂令主换身衣服吧。”
两个人给聂鸣越换了身干净衣服,曲泠裳给他掖好被子,轻声离开了房间。
关上卧室门,曲泠裳看向冉秋桐:“冉少主孤身前往溟山,想必是有要紧事。”
冉秋桐回过神来,对她作了个揖,正色道:“秋桐不请自来,望圣女勿怪。实不相瞒,此次我有一事相求。”
曲泠裳微微颔首:“边走边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