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倾哄他先试试,傅远寒红着耳朵,让他抬手就老实抬手,一番折腾后发现衣裳竟刚好合身。此时再没反应过来就不是傅远寒了,这衣裙分明就是华倾特意为他备好的。
他张张嘴想说话,却被华倾打断:“咱们现在本就是不合规矩的,行事又何必拘泥于世俗呢?”
见他还想说话,华倾用手指轻轻抵住他的唇,抬手解开了他的发冠,青丝倾泻而下。
华倾从头上取下一根钗子,替他松松挽了个女子发髻,笑道:“大人这般颜色,令世上女子自愧不如。”
她细细端详片刻,似乎觉得少了点什么,从袖中拿出一盒口脂给他轻轻点上,这才满意。红唇乌发,美目含情,华倾只觉心神荡漾。
穿着这身奇怪衣裳,傅远寒只觉得浑身僵硬。
华倾知道他不自在,但她今日兴致好,有耐心让他慢慢适应。
她撩开傅远寒的裙摆,为了方便她特意没给他换上亵裤,手指沾着香膏,就着拥抱的姿势探进他的后庭。
手指进去的那一瞬间,华倾感觉到怀里的人全身紧绷。她一下下抚着他的背,待他放松后才继续手指上的动作。
阔别两月,傅远寒的小穴热情地欢迎着华倾的手指,穴肉夹着手指,不肯放它离开。
华倾留着指甲,刮着肉壁的嫩肉,惹得怀里的人闭着眼哼哼唧唧:“唔、嗯…嗯…哈、哈…嗯…”
等开拓得差不多了,华倾将人抱到窗边的榻上,将枕头垫在傅远寒腰下,起身背过身窸窸窣窣鼓捣半天。傅远寒正处于情欲之中,一下没了抚慰,只觉得后庭空虚,难受地扭着屁股,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快、快进来…想要、想要…嗯…”
这厢华倾终于弄好了,竟是将玉势用法子戴在了腰间,晃眼一看倒真像是胯间有阳物一般。
见他已经骚得屁股流水,华倾也等不及了。她牵着傅远寒的手,教他抱住自己的腿,随后掐着他的腰猛得一挺,那玉势直接被吃进去大半根。
华倾猛烈动起来,傅远寒被顶得往上滑,又被华倾拽了下来。他咬紧牙关,只泄出一些破碎的呻吟,怕被人听了去。
齿关被华倾用手指撬开,华倾低喘着,声音带着丝喑哑:“今日咱们只是一对有情人,情到浓时翻云覆雨有何不对?”
身体被毫不留情地顶撞着,傅远寒又痛又舒服,咬紧牙关,将脸都憋红了。
“这是在湖中心,没人听得见。”
听到这句话,傅远寒才慢慢逸出一两声低吟,声音越来越大,到后来,高高低低的吟哦惹得守在最外间的侍女都红了脸。
发髻早就散开,青丝胡乱粘在脸颊上,显示着主人的狼狈。口脂早就被华倾吃掉了,但傅远寒的嘴唇却比抹了口脂还要更红几分。
华倾一边肏一边调笑:“哪家的小姐这么淫荡,屁股含着我的阳物不肯放?”
傅远寒环着华倾的脖子,高声尖叫:“呃啊!我不、没有、呃唔唔唔,太深了、太深了!”
“屁眼都肏熟了,你是不是怀上了,嗯?”
傅远寒哭道:“没有、没…呃嗯…哈、哈、啊啊啊啊!”
华倾继续睁眼说瞎话逗他:“还说没有?你看你肚子都被肏大了,还说没怀孕?”
“怀…怀…嗯呜呜呜、哈啊…怀了…被肏怀孕了、呃啊!”白浊从前段射出,傅远寒在华倾怀里微颤着。
华倾将手里的白浊举到傅远寒的眼前:“你看,你都被肏出奶了。”
傅远寒微喘着,直愣地看着华倾的手,口中念念有词:“肏烂了…怀孕了…”
华倾将失神的傅远寒摆弄成跪着的姿势,让他手抚着窗檐,自己站在身后,掐着腰直接挺入,傅远寒被顶得整个人松了劲,要不是被华倾捞住,差点往窗外扑去。
高高低低的呻吟再次充满了整个画舫。
他很快就跪不住了,腰身塌陷,只余一个屁股高高耸起。这样的姿势更方便华倾的进入,屁眼竟是将整根玉势吞了进去。
船身晃动,不时传出婉转的呻吟,葱白的手指抓住窗檐,却又很快失力松开。
旁边划过一艘船,里面的人听到这动静咂舌道:“不知是哪家纨绔在船上狎妓。”
船身微微晃动,傅云寒跪趴在榻上,恍惚间似飘然入至云端,竟有些不知年月几何。
等华倾没了力气,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傅远寒瘫软在榻上,动弹不得。
华倾擦掉他脸颊上的涎液,将手帕塞进他还在汩汩流水合不上嘴的后穴。
华倾细细抚过他的眉眼,可惜道:“大人的滋味当真绝妙,一想到之后都不能再与大人共赴云雨,华倾满心遗憾。”
闻言,傅远寒呆滞的眼睛动了动,他吃力地用叫哑了的嗓子问道:“为何?”
像是听到了句笑话,华倾轻笑:“大人以为皇兄什么都不知道吗?一次可以,若本宫与大人不时相见,大人猜猜,皇兄会不会心生忌惮?”
傅远寒浆糊般的脑子捕捉到华倾变了自称,明白她这是在点拨他们俩的身份,他的心不禁一沉。从前只道长公主风流,却未曾想过这只是她自保的法子。
华倾看他那沉吟的样子便知道他想多了,笑得花枝乱颤:“别多想,我本性就是如此,大人可别因为我这番话与皇兄生了隔阂,这倒是华倾的了。”
傅远寒不言,心里自有决断。
船已经缓缓驶向岸边,傅远寒散乱着头发穿着黄色衣裙,一身狼狈。他起身想拿自己的衣服,身体却酸得跌落在榻上。
华倾笑着给他揉腰,帮他换好了衣服,又为他梳好头发戴上发冠。
最后华倾亲自为他披上毛领大氅,将领子细细掖好,不让他受凉。又从旁边的格子里拿出一瓶药塞进他怀里,嘱咐他回去记得将堵住屁眼的手帕取出后再擦药。
船靠岸了,傅远寒被侍女搀扶着下了船,他双腿发软,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身旁的侍女身上,侍女像没事人般稳稳地扶着他坐上了马车。
等他走后,华倾才施施然下了船,已然换了一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