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京墨点点头。
麦冬本来没有什么坏心思,或许是刚刚林京墨给他暖脚的动作激发了一些不一样的情绪,他不知为什么,想在林京墨朋友面前展示所属权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他的脚挣脱了林京墨的手掌,再次覆上他的腿间,脚掌将硬挺的鸡巴踩得陷进林京墨的小腹,林京墨差点直接呻吟出声,但是他最后的理智还在提醒他:此时他的好兄弟就在隔壁。
于是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把声音憋了回去。
这在麦冬看来就是林京墨不想在朋友面前公开他们关系的意思,他发了火,眯着眼睛面表情,脚下用的力度更大。
林京墨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要被踩断了,下身的疼痛逼得他想呕吐,好在在他崩溃的前一秒麦冬放过了他。
麦冬脱掉了另一只鞋子,双脚并拢,利用脚掌的弧度将林京墨的鸡巴圈起来,他的脚就成了一个飞机杯,在那根粉红色鸡巴上不停撸动着。
这个姿势麦冬的皮肤能触碰到鸡巴里的玉石珠子,质地坚硬的东西在包皮下小范围滚动着,和麦冬一起按摩柱身上暴起的青筋,林京墨很快就得了趣,快感一波波涌进脑海。
他捂着嘴巴的手很久才能感受到一次自己火热的鼻息,阴茎传来的快感刺激得他经常会忘记了呼吸,憋闷的窒息感与强烈的射精感交织,林京墨瞪着通红的眼睛冲麦冬摇头,动作间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身体的温度和鼻息一样滚烫,尤其是阴茎被摩擦得像是要着火,快感最强的时候他听到了隔壁哗啦啦的水声,他的理智一下崩溃了。
一阵难以自控的痉挛之后,他窒息着、颤抖着,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在麦冬脚上。
他每射过一股之后,麦冬就会用脚趾读者他的马眼,将精液全都堵在尿道里,直到林京墨落下一滴眼泪,他才会短暂松开让他射一股。
林京墨的射精时间被麦冬限延长,在隔壁景曜排完尿后,他才接近了射精的结束。
可麦冬的脚掌还紧紧夹着他的鸡巴根部,他从最贴近卵蛋的根部慢慢撸动到红色龟头上,一小股精液可怜兮兮地从马眼溢出来,那是林京墨最后的精液。
“啊……”林京墨还是没有抑制住呻吟声,声音出来的一瞬间他就更加用力想捂紧嘴巴。
最后还是麦冬拽着他手腕,强制他松手。
林京墨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小心发出声音后麦冬反而开心又温柔起来,他笑着擦干净脚上的精液,边擦边和隔壁的两个人交谈。
林京墨只觉得自己要羞耻得抬不起头了,和好兄弟同时在厕所隔间被人玩弄,一个排尿,一个射精,这种事情想想都觉得社死。
不过麦冬确实很高兴,甚至贴心地扶他起来,帮他提好裤子,只有在出门的时候又反常起来,拽着他的项链就像牵着一条狗。
金属质地的项链勒得他后脖颈疼,他想挣扎,恰巧此时穆嘉言和景曜也脸红着从隔壁出来的,四个人面面相对,不尴尬的只有麦冬一个人。
不过对三个之前都是处男的人来说,麦冬确实是玩得最开的那一个,他光听就能知道穆嘉言和景曜在玩什么pay,他的书包里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甚至还能掏出一根皮绳送给穆嘉言。
说是送给穆嘉言,其实最终也会用到景曜身上,林京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心头涌上醋意和危机感。
他不再想挣扎,他就要明目张胆地宣告他和麦冬的关系,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他奇特的占有欲。
“走啦狗狗,想什么呢?”
林京墨被拽着弯腰,看麦冬被穆嘉言提醒后去擦裤脚沾到的精液,他都能觉得在宣示主权。
完蛋了,这下真变成在树根撒尿标记地盘的小狗了。林京墨心想。
第三节课上课的时候景曜惊讶地看向讲台,那里站着他们班新来的转学生,他又把视线移到林京墨身上,他的好兄弟此时眼里根本就没有他,只有讲台上的人。
自己看言言的时候也有这么明显吗?景曜在心里琢磨,林京墨课间操时也是看到言言来了就不再管他了,估计是早就看出什么了吧。
他们两个不愧是好兄弟啊,被爱情缠住的时候都是掩藏不住爱意的毛头小子。
景曜笑了笑,手指装作揉校服,实际上是调整了一下被皮绳束缚的贞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