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双性囚犯,也只能乖乖按照长官说的做,努力地憋尿甩奶,夹紧小鸡巴含泪跳动了。
“啊啊啊啊啊!!!”
“呃啊啊啊啊!!!”
伴随着响亮的惨叫声,巨乳拔河比赛,半决赛的胜利者,已然产生了。
比赛有赢家,自然也有输家。
“呜呜呜……没用的奶子输了,请长官责罚……”
“呜呜呜……奶子再也不敢输了,求长官垂怜……”
50名参赛者,胜利者只能取前20名。
也就是说,第21双拔河胜利的乳房,虽然拔赢了,却依然算作失败,需要接受失败者的惩罚。
很不巧,这倒霉的第21名,即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奶子拔河赢了对手,却依旧被算作失败的双性,正是童乐乐。
童乐乐的奶子,早在初赛开始前,就受到了狱警们的特别关照,还没开始比赛,就已经伤痕累累,痛到不行。
可爱的小双性,看着场外的一根根红蜡烛,直接委屈地红了眼眶。
呜呜呜,自己的奶子好不容易拔赢了,却依旧要受到惩罚。长官一开始宣布规则时,明明没有说只取前二十名……
“很委屈吗?”
监狱长不知何时,来到了童乐乐身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了句,不知算不算安慰的话:
“这样吧,我让他们都来陪你灭蜡烛,怎么样?”
童乐乐含着眼泪,听得一头雾水,监狱长却已经转过身,让底下的狱警,再多准备一些蜡烛。
“这一轮巨乳拔河比赛,惨遭淘汰的30对巨乳,虽然失败了,却依旧比上一轮被淘汰的巨乳们优秀。”
“为了公平起见,上一轮被淘汰的50名巨乳们,需要和本轮比赛失败的30名巨乳,一起接受奶子灭蜡烛的惩罚。”
此话一出,童乐乐目瞪口呆,原来监狱长是这个意思,让一堆人陪着自己受罪,还能这样?
而上一轮比赛中,被淘汰的50个小双性们,顿时就泪崩了。
呜呜呜……可怜的奶子,先前已经受到了鞭子痛抽的惩罚,如今却要继续被罚“用奶子灭烛火”,想一想都觉得痛到法呼吸。
然而长官的话就是圣旨,随着哨声的再一次吹响,80双变形肿痛的巨乳们,开始奋力扑灭,灼灼燃烧的烛火。
“呜啊啊!!”
“呃啊啊!!”
“嗯啊啊!!”
烛火路上,惨叫声连连。
狱警们为每一双巨乳,准备了整整20支点燃的蜡烛。
这80位接受失败惩罚的双性,需要将双手背后,一边走,一边用自己的大奶子,去熄灭正在燃烧的蜡烛,直到20支蜡烛全部被熄灭为止。
啧啧啧,也就只有监狱长的脑洞,能够想出如此新奇、刺激又有趣的惩罚方式。
奶子停留在烛火上的时间,只有足够长,才能够熄灭火苗。
大多数时候,奶子扑火烛,一次灭不了,需要再扑个三、四次,甚至七、八次,才能完全将一支蜡烛熄灭。
整个扑火的过程,对于辜的巨乳们来说,简直就是活的人间炼狱场。
超级敌疼!却又不得不忍着疼痛和恐惧,继续主动走向前,将乳房置于燃烧的蜡烛上方,努力用自己的大奶,去扑灭高温的烛火。
“呃啊啊!!乳房好烫!乳房要被烫坏了呜呜呜……”
“呜啊啊!!奶子被烫了,奶子被烫了啊啊啊!!”
“呜呜呜……谢谢长官烫奶子!长官教训奶子辛苦了啊啊啊!!”
就是这样,整整160只大奶子,一边扑火一边颤抖抽搐着,就像受了惊的紫色兔子似的,痛到不停地摆颤着,看上去我见犹怜,令长官们腿间的大鸡巴爆炸。
“啧,怎么那么慢。乐乐这个速度,很对不起我的良苦用心啊。”
监狱长说着,重重揪了一把,童乐乐刚扑完20支火烛的肿痛大奶,把小双性揪奶揪得惨叫不已,却依旧不敢躲也不敢挡,而是挺着乳房乖乖任揪。
“呜呜呜……对不起长官……是乐乐的奶子没用……”
“没关系,第一次扑火烛,难免不熟练,多练习几次就好了。”
监狱长笑了笑,命令童乐乐,再走一遍蜡烛路。
当然了,长官出于“怜惜”,不忍心童乐乐的乳房,再次受到蜡烛的灼烫,因此他下令:
“用你的乳头去灭烛火。”
“呜呜呜……是!长官!”
“啊啊啊啊啊!!!”
童乐乐的乳头,可是被狱警们特别照顾过,加上了最重的砝码。一场拽奶比赛下来,乳头早就被扯破了皮。
而现在,却被长官要求,用破了皮的嫩乳头,去熄灭整整20支的火烛。
啧啧啧,这是什么人间惨剧。
然而在监狱长的眼神示意下,童乐乐只得加快“乳头灭烛火”的速度,一对可爱的葡萄乳,被不停地按在烛火上,反复承受火烛的灼烫。
“呜呜呜……谢谢长官赐罚……长官您惩罚奶子辛苦了呜呜呜……”
再次走完蜡烛路,童乐乐的一双大奶子,已经再完好之处了。
可怜的小双性一边哭,一边还要乖巧地感谢长官,痛罚自己不听话的大奶。
“想不想继续参加比赛?”监狱长俯身在童乐乐耳边说道:
“今晚来我房间陪我,我就让你继续参加总决赛,好不好?”
一番话,说得好像能够继续参加“巨乳拔河比赛”,是多么天大的恩赐与荣耀。
长官都那么问了,小双性能说不好吗?
“好……谢谢长官……”童乐乐只得含泪答应道。
监狱长满意地勾了勾嘴唇,宣布巨乳拔河比赛,总决赛正式开始。
然而拔河比赛,需要人数为双数,才能凑成一对,进行两两对抗赛。
现在场上一共有21个参赛者,要如何进行分配呢?
新来的狱警,好奇监狱长会如何安排。而老狱警,则老神在在,仿佛已经料到长官会有这一出。
监狱长看着童乐乐,因为乳房多次被罚,而露出的痛苦神色,邪恶地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