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儿别所求,只求在府里平安过日子罢了。”沈千衡一眨不眨的盯着蒋雨柔,“过我侯府嫡女的日子。”
蒋雨柔这才放下心来,不怕你有所求,就怕你什么都不要。
“如此,便过来替我把脉吧。”蒋雨柔将手放在桌上,静静看着沈千衡。
沈千衡专注的把了一会儿,又用脑海中的医术空间扫描了一番,“祖母除了痔瘘之症,是否还经常头痛,易怒,失眠?”
蒋雨柔眼中难掩震惊,还真会看病?这贱丫头居然如此会伪装,三年来,做低伏小,卸下了所有人的防备,如今又突然高调起来,有什么图谋?
罢了,任她再狂,也终归逃不过沈家的掌控。
“没,从前请过大夫,也是如此断定为肝阳上亢。”蒋雨柔不动声色,这话意思是,别的大夫也一样能治得这病。
沈千衡不在意笑笑,“那大夫可还说,祖母的消渴症如何治?”
蒋雨柔大惊,这是什么病?
其实也不怪蒋雨柔惊讶,这消渴症就是糖尿病,古人得的很少,只有少数达官贵人,放纵饮食,才会得这个病。
沈千衡心想,这老比登平日里没少吃好的,居然得了糖尿病,真是心疼空间里的胰岛素啊,给她用,浪费了。
“祖母多饮,多食,多尿,是为三多,然而身子日渐消瘦,是为一少,”沈千衡收手,重新站在下方,“衡儿所言是否为真?”
蒋雨柔这才真的信了,她找了不少大夫,都治不好这病,“那衡儿可有什么办法医治此病?”
这病法根治,但沈千衡傻了才这样说,“此病治起来很是麻烦,但衡儿愿意为祖母慢慢调养,只要祖母愿意遵医嘱,这病即使不能根治,也可保你与常人异。”
蒋雨柔此刻已经信了沈千衡,闻言十分欣喜,“好孩子,没想到你因祸得福,在山上还学得这样的本事,可见是咱们沈家带给你的好运气了。”
呵呵,老登真大的脸。
“衡儿觉得也是如此,都是祖母庇佑,让衡儿屡次化险为夷,”沈千衡亲昵的搂住蒋雨柔,“可见衡儿是祖母命中带的福气呢!”
俩人心里互相恶心,但是面上却一片祥和,互相夸着对方的好命格,都刻意忽略了之前不愉快的种种。
“祖母今日便先休息,衡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药方,待配好了药,再来给祖母诊治。”沈千衡心想,让你个老比登再被痔疮折磨几天吧。
蒋雨柔面上慈祥一片,“衡儿有心了,就把我身边的胭脂赏给你吧,你这身边,就一个翠儿,也太不方便。”
沈千衡不在乎被人监视,只装作欣喜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