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它上楼梯，教它，站，坐，起立，它学得很快，两三遍就会了
我告诉它，不要调皮，要听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它开始不再横冲直撞，不再调皮捣蛋，哪怕有陌生人靠近，它会站到我的前面，有人离得近一些就会狂叫不止，直到别人离的越来越远
我的牧牧，如果你还活着，你调皮捣蛋又怎么样，起码你在我身边
拿着洗好的毛巾，擦拭干净它的身体，白色的毛巾浸染后变得猩红，不管我怎么洗都洗不掉，转头丢在垃圾桶，香皂洗了数遍手，才没了血迹
天微微亮的时候，拿出我最喜欢的大衣，裹着它的身体，吃力的抱着它下了电梯找了好多的地方，本想着去石头的那个地方，可是已经没了力气
转身上了楼拿出铲子，埋好之后蹲在一旁良久，看着太阳一点点照到那里
我的孩子啊，我的石头和牧牧呀
如果我不想着报仇，带着你们离开，等我的孩子长大了，牧牧也会保护他对不对，
我是不是……真的做了……
你们会不会怪我吧
等等我吧
我很快就来陪你们了
突然想去看看石头，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转身朝着小区外面走去
走在大街上，路过的行人时不时的看向我，时不时的指指点点着什么
低头看去，揣着满是泥土的手
衣服也蹭上了很多泥土已经干了上去
可我一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