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勒斯一时没反应过来,诧异道:“什、什么黑色的?”
利昂咬紧奶头,闷哼着说:“把师傅的逼毛染成黑色的。”
闻言,伊勒斯满脸通红,羞耻地用双手捂住了脸,默不作声。
“师傅不出声的话,我当您默许了。”
利昂又狠狠抽动数下,射空后他抱着伊勒斯去床上喝奶,不知怎的,他特别容易饿,也只有伊勒斯的奶水能满足他。
伊勒斯累瘫了,在睡得昏昏沉沉时,耳边传来一声声“爹爹”,他睡眼惺忪地看向胸口的利昂,嘴角挂着奶水睡得很沉,也许在做梦,利昂咂了咂嘴,嘴巴一拱一拱地又在找奶头了,一副人畜害的样子。
伊勒斯看着有些心软,毕竟利昂跟了他多年,他亲眼看着利昂从男孩变成男人,一直把他当孩子看待,想到这里,伊勒斯忍不住挺了挺胸,欲把奶头放到利昂的唇边。
可下一秒,伊勒斯就情地转身了,如今的利昂俨然成了觊觎他肉体的狼,如果再放任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等驱魔完成、法力回来后,伊勒斯打算和驱魔一样驱除包括利昂在内的所有弟子,一切从头再来。
隔日,大法师卧室的门紧闭着,他撩起黑袍露出赤裸的下半身,利昂单膝跪在他大腿间,将黑色的染料涂在银色的毛发上。
伊勒斯僵硬地张开腿,盯着房间某个角落,目光涣散,虽然和利昂休止地做了很多次,但像这样被盯着女穴染黑逼毛还是第一次。
毛刷在阴毛上每刷一下,染料粘腻冰凉的触感便渗进了银色毛发,撩起阵阵瘙痒,肉棒不但勃起了,女穴也湿透了,洞口里的淫液混着精液流到股间,伊勒斯羞耻得浑身颤抖。
利昂的视线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得他骚穴跟着身体一起抖,还法控制地流着淫水,两人的呼吸一同变得更加粗重。
利昂故意用湿软的毛刷在逼眼上刷了一圈,见伊勒斯冷不丁哆嗦一下后,他抬头笑问:“舒服吗?师傅的嫩逼流了很多水。”
伊勒斯红着脸不满道:“别弄到其他地方。”
“师傅放心,这个染料能强力附着在毛发上,但如果染在皮肤上,遇水就化了。我才不忍心把师傅粉嫩的小逼染黑了,”说着利昂的手指在逼眼抹了一圈,沾着逼水伸到伊勒斯面前,“师傅你看,您的骚水都黑了,已经把染料冲开了。”
“我不要看……”伊勒斯别过脸,今晚即将经历的事,光想想就很恐怖,他收敛心神,故作镇定地问,“今晚有哪些人?”
利昂继续往逼毛上涂抹黑色染料:“都是您中意的弟子。”
“你怎么和他们解释的?”
“我说有位美人中蛊了,需要精液驱散邪气,您的子弟听了都很兴奋,一个个抢着要来。”
“真的是……一百个?”
利昂顿了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要真是一百个您受得了吗?师傅肚子下去了,我就会及时阻止,可不能让您的弟子白占便宜。”
伊勒斯担心地说:“可古书上是这么说的,我怕……”
利昂打断他:“书上没说必须在多少时辰内完成,师傅受得了就继续,受不了子弟也不忍看您的小逼被操烂啊!”
伊勒斯沉着一口气,身体抗拒地往边上挪了挪:“可以了,你出去。我会准时去大教堂的。”
利昂点头,走得很干脆,放下手中的染料后,他马不停蹄地赶到大教堂,今晚将在这里举行驱魔仪式。
到时,伊勒斯的脸和手都会被蒙起来,他会被放进一个刻着十字架的木箱里,木箱的上方有两个洞,正好挤出两个大奶,而木箱的长度只到伊勒斯的腰部,仿佛壁穴一般,只把上半身卡在木箱里,露出的下体方便弟子们进行驱魔。
夜幕降临,伊勒斯就以这样的姿势躺进了木箱里,凉风从半掩的门缝里吹进来,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高耸的奶子和修长的双腿瑟瑟发抖,颤栗得乳肉都在微微晃动。
随着吱呀一声推门声,利昂第一个进来了,他直勾勾盯着木箱里垂着的并拢的双腿,勾起嘴角笑了笑——师傅的腿夹得再紧,勃起的肉棒肯定是藏不住的,再透过大腿间的缝隙,肥美的肉鲍若隐若现,加上他亲手染黑的逼毛,激发了他限的欲望。
黑色的毛发衬得肉鲍更粉嫩了,看上去也更淫荡,特别是被逼水染得湿成一片的样子,活脱脱成了一口浪逼。
利昂远远站着就硬了,他的身后接二连三地出现其他男人的身影,野兽般粗重的呼吸声在神圣的教堂里此起彼伏,时不时还夹杂着吞咽口水的声音。
伊勒斯屏气凝神,紧握双拳,他突然害怕极了,后悔意识清晰地出现在弟子面前,他应该把自己打晕了,再躺进木箱里。
马上,他将见识到摘下面具的弟子们,不知和利昂比起来,哪个更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