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被舔了一晚上的逼,三位室友也射空了,四人疲惫不堪地走出宿舍。
杨宇走在最后,他忍不住瞥了眼对门宿舍,地上还能看出尿渍,只要想起昨晚对着门用逼撒尿的淫样,杨宇的脸上就阵阵发烫,第二天回想起来仍会浑身发抖,逼里冒水儿。
仅过了短短一夜,杨宇的身体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肥逼被三个男人的口水和精液泡得骚浪至极,刚走出宿舍,裤裆里就黏糊糊的。虽然被搞得心神不定,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摆着一张冷脸。
裤裆里不但有骚水,还有三位室友的精液,各种体液混在一起黏着逼口,整块嫩红的逼肉和逼毛上粘满了如豆腐渣般的精块。
杨宇早上醒来就感到逼里黏糊得难受,三位室友东倒西歪地睡在他身边,季川整只手包裹着他软烂的逼肉,周凯睡在他大腿上,而沈轩还含着他肿大的奶头。
宿舍里弥漫着精液的味道,他轻轻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们,急着去洗逼,却惊动了他们——季川拽着骚阴唇不准他去,周凯咬他的大腿内侧,而沈轩也揪着他奶头不准他离开。
季川揉着肥逼说:“逼上好不容易攒了这么多精水,就这么去上课。”
周凯拉拽着逼毛:“浪逼味儿真重,大热天的穿了内裤小心发馊,今天上课就不穿内裤了,给你肥逼透透骚气。”
沈轩嘬着奶头吃得啧啧响,他笑道:“今天早上的课最聊,可以继续摸逼玩奶子吗?”
杨宇难受得扭动腰肢,挣扎着想爬起来:“你们……你们真是一群畜生……啊……放开我,还没玩够吗?”
闻言,三人随即掏出晨勃的鸡巴戳弄肥逼,杨宇吓得没敢再吱声,只能张开腿,任由三个大龟头摩擦逼肉,直到磨出精液。
面对室友提出的理要求,杨宇表面看起来不冷不热,还会骂上几句,但为了让室友保密,他还是妥协了,比如今天上课他没穿内裤,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运动短裤,方便室友随时摸逼。
大型阶梯教室里,杨宇左边坐的是季川,右边是周凯,后面是沈轩,三人把他紧紧围住了,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
杨宇听见坐在他前面的同学正在谈论宿舍楼里有野猫的事,这群人正是住在对门宿舍的。
某个男生说:“肯定是走廊的窗户没关严实,野猫跳进来乱撒尿!”
另一个人笑道:“估计是发情的母猫,不然不会到处乱尿的。”
“妈的,出去买早饭踩了老子一脚的尿,这贱猫再乱撒尿,老子给它炖了!”
前面的对话杨宇听得清清楚楚,他的室友也听见了,一个个脸上笑得意味深长。
这时,一个老头进来了,教室里稍微安静了些,但还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因为是选修大课,老头只管讲课,也没管太多。
周凯凑到杨宇身边,轻声耳语道:“昨晚这只母猫刚发过情,怎么逼里又湿了?”
杨宇的身体像触电般抖了一下,他慌张地蜷缩身体,把头埋在了课桌上,他死都没料到自己会有在公共教室被室友摸逼的一天。
阴唇被拉出来又塞回肥鲍里,周凯的手指娴熟地翻弄着逼肉,就这么玩了几分钟,周凯抽出手指伸到课桌底下,指尖往杨宇的薄唇上戳:“闻闻,臭不臭?谁的逼骚味这么重?”
把脸埋在课桌上的杨宇僵住了,骚逼的腥味重得连他自己都受不了,他想捂住口鼻反抗,可在课上他还能躲哪去?
粘湿的手指撬开双唇,淫水擦在杨宇嘴上,周凯轻笑道:“自己的逼水好吃吗?”
杨宇不停地躲开那只手,猛地抬起脸,突然,运动裤被季川一把拉了下来,一条腿被拉开,并抬起来夹在季川的腿间。
周凯赶紧跟上,抬起杨宇的另一条腿夹在自己腿间。
杨宇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只能又把脸埋进课桌里,桌底下他的两条腿被分开,并架在左右两边的腿上法动弹,满是腥臊味带着精斑的黑毛肥逼赤条条地敞开着。
季川加入后,摸逼变得更加刺激,他拉开阴唇,把湿漉漉的厚阴唇摁在凳面上碾压,并小声对杨宇说:“小宇的骚阴唇大得都能当抹布了,给你擦擦凳子。”
周凯拉起他另外一片肥厚的阴唇,用力往外拉,笑道:“小宇,你说前面的同学知道那只母猫就坐在他们身后吗?现在正张开腿,一边发情流水,一边被玩逼肉?”
杨宇被玩得弓起了后背,季呼吸急促,他哀求道:“别、别弄了……”
沈轩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季川发给他一条消息,他看了后鸡巴邦硬,然后按照季川说的,脱了鞋,把脚伸进前面的凳子缝隙里,再往前挪挪,就能碰到杨宇的屁股。
季川掐着阴唇对杨宇说:“坐上去,坐后面那只脚上。”
?!!杨宇瞪大双眼,这才发现屁股后面有只脚在蹭他!
周凯的中指戳弄着紧致的阴道口:“再不坐上去,就这么用手给你开苞,操死你,给你逼眼里的骚肉都操出来!”
杨宇眼含热泪,羞耻地抬起了屁股,屁股刚离开凳子,那只脚就伸了进来,再次坐上去时,肥逼下是沈轩没穿袜子的脚趾,大脚趾陷进肥逼肉里,往上翘起戳着流水的逼眼。
沈轩舒服得喘出一大口气,脚趾被软烂湿润的肥逼裹着,软乎得像踩在海绵上,像是在浸满汁的海绵里洗脚,把肥逼彻底弄脏玩烂了!
季川笑问:“贱逼磨脚舒服吗?”
杨宇一直趴着,浑身颤抖,脸深深埋着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坐在沈轩旁边的同学心生疑惑,他问道:“你们杨宇怎么从上课到现在一直趴着啊?”
沈轩:“他身体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啊?”
“好像感冒发烧了。”同学知道后就没再多问,坐着玩手机。
季川继续拨弄着敏感的逼肉:“小逼烫得确实像发烧了一样。”
周凯一手撑着脸,一手揉搓起茂盛的逼毛,舔了玩了一夜肥逼,现在又不能操,他很快腻了,他把逼毛绕在手指上往外拉,百聊赖地对季川说:“要不咱俩比比,谁一节课下来逼毛拔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