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窦主任！”大哥们立刻收了嘴，邓强扯着嘴笑:“窦主任下班呢？这位是网红花花，我们在和她探讨仙术呢！”
“讨论完了吗？”窦去病微微笑着，大哥们也笑了起来:“快了快了。”
“讨论完了咱们就走吧。”窦去病向我伸出手，一群大哥瞬间跳到一边:“讨论完了！讨论完了！”
我才懒得理他，先一步出了大门。
“我的车停在旁边巷子里了，走吧。”他领着我往政府左侧的巷子里走去，一边笑着问我:“怎么把头发剪了？”
“哈哈，我去文印店老林他们都没发现，倒是你看见了。”
“你的头发之前用铅笔簪起来都还能到扇子骨，现在扎个单马尾只到了肩膀，短了这么多了，自然很明显。”
我摸了摸长发，自己还是不忍心剪得太短。
“你们政府的保安大哥挺热情的。”不再提头发的事儿，我笑着换了一个话题，“特别是那个邓强，自来熟外加热情洋溢。”
“他们会对值得热情的人热情，也会对不值得热情的人严厉。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对值得温柔的人温柔。”
“嗯，你就不是一个温柔的人，我看他们好像很怕你，你平时很凶吗？”
“凶啊，政府里头有些比我厉害的，职务比我高的，年纪比我大的我都骂过。不过我对事不对人，做得好就是做得好，做差了该骂就骂，人总是需要不断鞭策的。”
“那保安大哥他们做过什么让你不高兴的？凶巴巴的。”
“他们太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