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还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呢。”
“是谁？”
抬手间几枚闪着寒光的银针飞出，“当啷”
一声被什么东西挡住落在了地上。
“是我。”
“我还没有看到你痛苦发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怎能离开呢。”
“你到底为何如此恨我？”
江落尘垂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才轻声道：“你永远不会懂。”
“是吗？”
陆炤眼中寒芒一闪，一根银针直直插入江落尘后颈之中。
“你……做了什么？”
江落尘力地向后倒去，恰好落入了陆炤怀里。陆炤别过头，不去看那双不可置信的双眼，将手覆到了江落尘胸口。
“你为什么不会变呢，江落尘？”
强劲的内力传入江落尘的四肢八骸与他本身的内力相抗，江落尘痛得浑身颤抖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当陆炤收回手时，江落尘已武功尽失。
心急的妄宫弟子听到这话迫不及待地跑到江落尘面前，摸了摸他的脸。
“哈哈哈，真的！他不能反抗了！”
越来越多的人围到江落尘身边，俯视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妄宫宫主。
“长成这个样子直接杀了可惜了，不如先让老子出出气！”
一个壮汉走到江落尘面前一把撕开了他的衣衫，莹白的身体在月光下反射着幽幽荧光，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染上颜色，任他哭泣哀求。
怒火转为了欲火，更多的人伸手撕下他碍事衣衫，分开禁闭的双腿。
江落尘透过层层叠叠的人群，看向了陆炤。
“陆炤，不要这么对我……”
陆炤闭了闭眼睛，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