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确实跟血有关系,稍微一联想王松涛就差点狂喷鼻血。
难怪他当时没认出这东西,包装上一个中国字都没有,进口的,还是加厚的,还特么的带护翼!
他一个单身整整一辈子的男人哪见过这,可这些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现在他还要用………。
希望有用吧,不垫点什么真心没法骑车,反正没人知道,除了……。算了,总比活受罪强。
他只能找借口自我安慰了。
王松涛提着一大堆东西面红耳赤下楼的时候,他走路的姿式已经与平时异。
他怕小姐姐问自己,又有点期待再见到她。
小姐姐并不在,帮他办理退房的是一个40来岁的阿姨。
阿姨应该是刚睡醒,正在收拾接待台里长椅上的铺盖。
“哟,这么早啊,下午1点前退房都不加钱的。”阿姨伸了个懒腰,关切地科普他能享受的权利。
“哦,嗯……我……”王松涛从来都不善于语言交流。
看他天然呆的样子,阿姨轻轻掩嘴扑哧一笑,那曼妙的神情和小姐姐颇有几分神似,看得王松涛不由有点走神。
“哟,这丫头,居然连押金都没留。”
翻着登记单的阿姨幽幽嘟哝着,但脸上不见愠色,反而挂着微笑。
回到家,把买到的果菜调料全部收好,他拿出碗筷,倒出顺路买的油条豆浆,吃起早餐。
有姨妈巾的保护,回来的路上果然没有太疼。
考虑到一会还要走路去实验室,索性他也没摘下来,准备戴上一天,等伤势好转了再说。
洗过碗,他又给伤处补了下“妆”,粉盒里女孩写的小纸片,依然躺在海绵粉拍上。
剃干净青须冒头的下巴,然后把粉盒跟电动剃须刀一起,小心地放到床头柜抽屉里。除了这些,抽屉里只有几包昨天买的香烟。
来到实验楼的时候,已近中午。
例行检查完超算的模拟程序,他坐在六块屏幕下的操作台前,按下了鼠标。
每块屏幕上,都是一张经AI优化还原的机车女孩的图片。
他点开AI绘图程序,陷入回忆和沉思。
整个下午,他都在尝试生成一张女孩面部的特写照片。
不停尝试各种模型库和描述词,微调各种参数。
王松涛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拍下小姐姐的样子,那样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在他的印象里,小姐姐的嘴和下巴跟机车少女简直一模一样。
虽然那分明是风格迥异的两个女孩,但机车少女那仅有的露出头盔外的小半张脸,十分完美地神似小姐姐的脸。
像,不止是像,分明是一模一样。这一点,他毫不怀疑。
他很希望那两个可爱的女孩能够合二为一。
但是他也知道,机车女孩的出现是一个极小概率的意外,她大概是偶然路过,然后永远不会再来。
谁没事会跑到这种即没风景又没活人的鬼地方来呢,还是两次。
他还知道,如果他想的话,还有机会再见到掌柜小姐姐。
只要他再去西集,只要他再去住那家旅馆,他几乎有现在就去的冲动。
可是,他有什么理由和借口去见她呢?
“美女,可以加下微信么?”这种话,他实在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