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少秋顿了顿面向拓跋余说道:“拓跋大人,你怎么看啊?”
拓跋余避可避,只得起身回道:“一切就由丞相大人定夺吧,臣任何异议!”
司马浩闻言大喜,立刻拱手道:“拓跋大人深明大义,还请拓跋大人写文书与我,好叫那守城士兵放行啊!”
拓跋余奈,只得带着司马浩在衍州府衙写了文书,任由青州骑兵入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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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溪!你是怎么照顾黎哥的,他被人重伤,你却完好损,若不是本姑娘及时赶到,黎哥就要被你害死了!”浦阳镇附近的官道上,一辆飞驰的马车中阵阵叫骂声传出,马车后面还有十几个护卫骑马紧紧跟随。
巫溪低着头沉默不语,昨夜黎不夜重伤昏迷,双目失明的她除了给黎不夜喂了疗伤丹药,其它的什么也做不了,在这荒山野岭里,她甚至不敢挪动半步,只能守在黎不夜身边,生怕野狼将他叼走。
幸好一直爱慕黎不夜的张家姑娘张子源带人及时赶到,将黎不夜和巫溪带出了籁头山,此刻张子源正在一个劲儿的数落巫溪,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张家在多年以前一直依附着幻刀宗,在幻刀宗的庇护下做着钱庄的买卖,后来幻刀宗被朝廷消灭,张家并没有忘恩负义,而是偷偷收留了处可去的黎不夜。
张子源是如今张家主事人张悦轩的女儿,她比黎不夜小上几岁,相识不久便对武功高强的黎不夜心生爱慕之意,但黎不夜一心只想复仇,心中容不下儿女私情。
如今张子源早已过了出嫁的年龄,但她痴情于黎不夜不肯嫁与他人,张悦轩虽然生气却拿这唯一的女儿没有任何办法。
“咳咳,子源,你不要再怪巫溪,是我技不如人!”黎不夜强撑着睁开了双眼说道,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本来清秀的脸庞如今白的吓人,本就虚弱的身体现在更如那风中残烛一般,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张子源听到黎不夜这样说就更加生气了,心高气傲的他为了护着巫溪竟然会承认自己技不如人!这可恶的巫溪有什么好,双目失明的她除了会拖累不夜哥哥还能干什么?张子源心里这样想着,心中火气更甚,但她不敢再发作,生怕惹了黎不夜不快,只柔声回道:“不夜哥哥,人家也是担心你嘛,你别生气,我马上为你找客栈让你好好休息。”
众人加急赶路,很快就来到了浦阳镇,张子源吩咐手下打听了镇上有名的几个医师,将他们全部请到了自己落脚的客栈,一同来为黎不夜医治。
“哎呀,你们都叹什么气,快告诉我究竟需要多少钱才能治好他,本姑娘有的是钱!”张子源掐着腰说道,她生就一副柔弱的样子,在外人面前却强势又霸道。
其中一个名望颇高的老医师开口道:“姑娘,这位公子的病已经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了,他的身体极度虚弱,受了此等内伤恐怕我等回天乏术啊!”
张子源一听脸色瞬间变得十分恐怖,她阴恻恻地说道:“你们若治不好我不夜哥哥,我就让你们给他陪葬!”
张子源话音刚落,屋内几个侍卫便将医师们围了起来。
几个医师哪见过这种这种阵仗,全都吓得浑身发抖,其中一个医师突然大喊道:“姑娘,我等虽没有办法,可有一人定能医治好这位公子,此刻这人正在浦阳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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