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话她记得。
是什么时候来着，是因为她告了状，爸爸在教训他的时候说的话，那时她就坐在一边，看着。
“就好像，我总是在犯一样？”
他盯着她，问她，“对你来说，我很奇怪是吗。”
徐书凝的两腮被他捏得发酸，
“呃，阿……”
徐勘看着她，渐渐松了手。
瞬间轻松了，她刚喘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指尖，划过她的皮r0U，痒痒的感觉激起了她的J皮疙瘩。
徐书凝刚想说话，感到自己的嘴唇被挤开，牙齿还没来得及合Si，他渗进来了——
像是一颗火星，忽然在她心头炸开了。
要立即推开！这太不正常了——但是，她的脑子甚至有些来不及反应。
“我讨厌姐。”
徐书凝僵了一下，她看着徐勘的表情，灯光下，锋利又脆弱。
她沉默了，想要开口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些年，她总是一个在外面，几乎都记不起他来，更不要说从前的那些误。
向他道歉？恐怕已经不合时宜。
徐勘忽然醒了过来，像是懊恼的垂下了头，“我知道……因为觉得我很奇怪，所以徐书凝，你只是想摆正我，对吧？我都知道。”
“不是，我从前只是——”
徐勘攥住了她的肩膀，凑近了她的脸，“不要说，不要道歉……”
四目相对，像是一条线，将她形的串连了，就在这短暂的几秒钟，她仔细的看了眼前这个青年。
“能告诉我原因吗？”
“不……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他直起身，松开了她，从她身边走出去。
徐书凝反应过来，脸上忽然燥热，紧跟着他关上了灯走出去。
“很可怕？没什么事吧？”
“嗯。”
她看着这走廊，并没有开灯，因为是半夜，她的声音很轻，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正缠着前方人的背影。
“阿勘。”
书凝听到自己的声音，“一直睡不着的话，要不要今晚跟我睡一个房间？”
忽然想起了，曾经她和小小的弟弟在一张床上的时候，那时家里还没有翻新，空间并不大。
也有为数不多的和睦相处的回忆……
“你还记得吗，以前我们一起睡的时候就不会感觉害怕了……”
“姐当我还是小孩吗。”
徐书凝愣了一下，立即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前，徐勘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她。
“是你看起来不太好一样……”
他打开了房门，能模糊的看到里头。
只听他说：“不进来了？不是姐说要一起睡吗？”
她神情恍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
“因为你是我弟弟，不管什么时候。”
因为从前，我对你不够好，所以现在想要更多的关Ai你一些？
她看到眼前人的手，他的下巴，嘴唇，鼻子，眼睛……
徐勘忽然笑了，笑得太夸张反倒扭曲了。
“这还是你第一次……对我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