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我那可悲的社交能力,好心的陌生朋友们顺便担任了婚礼的工作人员。
发尾像金刚钻一样的女孩子穿着一袭西装,和她身旁面色暗淡的男人一起,麻木地拎着一篮子鲜花,撒向我的头顶。
台上的白发少年笑意盈盈得不像教堂里传统的牧师,白色的袍子穿出了现代夏日罗马风。声音也不似表情肃穆的神职人员般稳重,而是带着微微上扬的尾调,握着没有内涵的纸壳子书,问: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
“我愿意。”“我愿意。”
我和卡芙卡同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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