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术带着匈奴兵赶到东胡国王的房间,发现东胡国王已经跑了,连忙带领着手下人马,往东胡国的方向追了下去。
房间里的东胡国王一听延术他们已经走远了,这才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刚想出门,骑上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发现冒顿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从哪来?”东胡国王一看冒顿跟个幽灵似的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也是吓了一跳。
“这样晚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冒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
“没什么,睡不着,随便走走。”东胡国王一看这冒顿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表面上却强装镇定。
“咱俩也算是老朋友了,你有什么话,可以和我说说吗?”冒顿说。
“单于,您现在贵为匈奴大单于,而我却是个亡国之人,我怎敢在您的面前胡言乱语?”东胡国王说。
“那你就说说,你当初为什么要向我要那匹狮子聪宝马吧?”冒顿一笑,问他。
“哎呀,匈奴大单于,我了,”东胡国王说,“实不相瞒,当初我就觉得你刚刚继任单于之位,根基不稳,又年轻,觉得你好欺负,所以,我就没把你太当一回事,于是,有意向你要一匹宝马,就想看看你给还是不给。”
“你倒挺实在。”冒顿说。
“后来,你果然把宝马送过来了,于是,我更加的轻视你,你知道我这个人也喜欢女人,因此,又向你要了阙氏,”东胡国王说,“不承想,你又给送来了,从那以后,我就觉得我可以高枕忧了。”
“你身为一国之君,一匹马和一个女人就能让你满足了吗?”冒顿问。
“没有啊,于是,我就向你要????????????了那片草原,我满以为你会答应我的要求,万万没有想到,你突然发动了攻击,把我们东胡国给打败了,”东胡国王说,“您用兵如神,令在下佩服。”
“并非我们匈奴兵有多么厉害,实在是因为你们一点防备都没有啊。”冒顿说。
“匈奴大单于,你曾说只要我能帮你们夺得月氏国之后,就把我给释放了,给我一条活路,这话还算数吗?”东胡国王问冒顿。
“那自然是算数的,客观的说,你归顺了我们匈奴之后,为我们出了不少好点子,做了不少事,我心里很是感激,”冒顿说,“我现在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正打算重用于你。”
“这么一说,那你是不打算放我走了吗?”东胡国王眉毛挑了挑。
“不是不打算放你走,而是觉得你是个难得的人才,”冒顿说,“如果你真的想走的话,你随时都可以走,我绝不勉强。”
“谢匈奴大单于!”东胡国王一听,连忙下跪,给冒顿磕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做的,能为您效力那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