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求她的上帝给予她舒服一点的解药,哪怕只有一点。
一次一次,余微将美丽的脸蛋贴在男人脚边,只求他踩碎为人的自尊,给予她动物的欢愉。
冷漠的男孩只为猎物的可怜心动,他乐于享受这一刻对她所有的征服感。
散鞭有一下没一下的击打,直到她恢复冷静。
余微粗踹着气,额头上冒着细细的汗珠,心里是满足与不满的交织,难以形容。
“冷静下来了。”头顶传来男人的问话,她一哆嗦。
“哥哥我不敢了。”她声音低低的,带着祈求和脆弱。
柏亦没回应她,只叫她起身,躺到床上,抓紧自己的腿,是尿布式。
尽管身上穿着衣服,但这样的姿势还是很羞耻,身上的布料勒的她感觉紧绷而刺痛。
“准备好了吗?”
“好了。”是没有底气的声音,带着很重的喘息,带着些许色意,却不敢不回答。
这次是直接开始的高频振动,余微身体一下紧绷,嘴里是难耐的呻吟,一下子就攀登到了欲望的峰值边缘,她微微颤抖,在迎合也抵抗,可是身体的主人不再是她,她力抵抗。
“啊”那打破欲望的鞭子怎么会迟到呢,余微痛不欲生,险些抓不住自己的脚。
柏亦持续挥鞭,斩断走向欲望高峰的路径,“别打了哥哥,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微微真的好痛。真的好难受。”
她并没有被放过,在一次一次欲望的洗礼中绽放。美艳动人。
却也力的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猎人终于心生满足。他拿出作乱的玩具,替少女擦去汗珠。将她靠在自己身上,环抱着低声安抚。
“微微很棒,都坚持下来。”
他晚上有事,结束的有点仓促,但也体贴周到,柏亦先送了余微回家。
“晚上忙完我联系你”他走之前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