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拿起靠在墙边的大刀,气势汹汹的走向擂台,一步一步的踩在擂台上,临时搭建的台子颤颤巍巍的摇晃着。
站定后回首,面露不善的嘲讽道:“怂包,快上来,爷爷知道你害怕了,你要是向爷爷求饶,爷爷说不定可以放过你。”
说完放声大笑起来。
此时的阿芜正站在武器台前挑选武器,老朱来者不善,肯定不能用先前的棍子,得挑一个利器。
武器多得眼花缭乱,看来看去也就两种较为适合,一种是斧头,一种是大刀。在过去的十多年里阿芜多用斧头,拿着也趁手。
眼前这把斧子斧刃锋利,冒着丝丝寒光,是把好斧头,看起来有20公斤,太过于笨重,用这把斧子身形就不可能轻巧灵便。
于是阿芜拿起了旁边的大刀,提着向擂台走去,右手拿着大刀,左手往台面一撑,翻身就上了台,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台下观众纷纷叫好。
赌局已摆好,鉴于上次阿芜凶猛的把人打下了擂台,渐渐的也有人去押阿芜胜,不过押的人少,众人还是觉得老朱能胜,押老朱的人更多些。
阿芜在擂台上站定,朗声说道:“孙儿叫爷爷干嘛,爷爷我就在此。”
对面的人闻言怒喝:“找死。”提起大刀率先发起了攻势。
众人只见阿芜气定神闲的抬刀挡着,丝毫不见有慌乱之色,只是老朱脸色就不好了,又急又怒,两人高下立见。
又是一道猛烈的碰撞,两人虎口都震了一下,一点铁块从两柄大刀对撞处飞了出去,也不知是谁的刀被砍出了豁口。
旋即两把刀分开,老朱又举起刀向对面砍去,只见刀又被对面挡住了,要知道他在上一局比武时只用了半柱香就把人打了下去,而现在一柱香过去了还在和对面打着。
他皱着眉,手上用了十成的力道直击对面命门而去,此时顾不得规则,也顾不得官差,只想赢。
台下众人惊呼声阵阵,连许管事都攥紧了衣角,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
见大刀袭来,阿芜迅速的往旁边一躲,只见老朱没收住刀,一下砍在了擂台上,大刀深深的陷在了擂台里。
见状,阿芜连忙抽刀砍去,关键时刻老朱的刀还是抽了出来挡了一下。只后退了几步,阿芜抓住这个间隙挥着大刀直击过去,只是临了还是收了手。
等老朱反应过来时,脖子已经被阿芜的大刀架住了。
阿芜,又胜。
两人打斗近一炷半香的时间,也没有人说什么,这场毕竟也不在规定的比武内。
看到这波折的比武众人欢呼连连,直道过瘾。庄家又笑了,又赢了好多银子。
老朱输了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许管事捏了一把汗,还好还好,没受伤。然后就让众人散了,招阿芜过来问了有没有受伤,得到答复否后,又细细的叮嘱了让他卯初几点过来,这才放阿芜离开。
在悦来客栈二楼,天字一号厢房里,有一男子坐在窗边喝着茶,男子身着蓝色长袍,头发用玉冠束起,显然已过弱冠。
厢房门发出吱呀的一声响。
一个人走了进来,在桌边站定,对着坐在窗边的男子道:“大少爷,比武已经结束,人已经招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