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在溥嘉泽的目光中蹲下来,欲哭泪地道,“完了,崴脚了。”
听到这句话,男人表情终于出现一丝变化,溥嘉泽当即蹲下来,伸手去脱她脚上那双七厘米的高跟鞋,“我看看。”
“哪儿?”
梁沁把脚稍微往前伸,由着他脱了鞋,指着脚踝泛红的那位置给他看,嘴里还一直抽着气,“就这,就这,嘶,疼死了疼死了。”
她这喊疼的声音实在不像作假,溥嘉泽面色凝重,抓住她的脚,力气没敢太重,他低下头去看。
在他低头的那一刻,喊着疼的梁沁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勾起唇角。
她倏地凑过去,双手直接抱住他脖子,张口,咬住他耳垂。
湿热感伴随着呼吸凑上来的那一瞬间,溥嘉泽整个人一僵,随后麻意从耳垂蔓延,在顷刻之间就席卷全身。
梁沁轻咬他耳垂,两人在一起那么久,早就知道对方的弱点在哪。
她眼底闪过一丝得逞。
其实她脚没崴,但是疼是真的,这鞋子是她早前买的,不知怎么回事,试穿的时候好好的,啥问题没有,但今天穿出来之后总打脚。
脚后跟那一块儿红的厉害,还被磨破了皮。
她刚就是扯到伤口才喊的。
溥嘉泽蹲下来给她看伤口也在她的意料之中,玩的就是一个信任。
他爱逞口舌之快,那她就玩个刺激的。
感受到男人的身体越来越僵硬,还有胸腔起伏越来越沉重,她轻轻滑舌,牙齿摩挲他耳垂。
随后低笑,轻声细语道,“注意点亲爱的,这是在外边。”
她语气扬起,显然很是得意。
溥嘉泽挑着眉,看她眉飞色舞地模样,视线都暗了几分。
调戏完溥嘉泽后,梁沁就给自己穿鞋,哪知手才刚碰上那只高跟鞋,就被人抓住手了。
她笑容一滞。
大脑传来不好的预感。
溥嘉泽是笑着的,手还搭在她的手上,他点头,对她刚才说的话很是赞同,“是要注意点。”
梁沁暗叫不好,正当她想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时,突然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把她整个人禁锢到身前。
后边是一堵石墙,他伸开两只手,将她牢牢环住,梁沁头皮发麻,她头往后靠,扯了个笑。
“你你,别乱来,影响不好……”
溥嘉泽淡淡哦一声,微微侧头,手指从她脸颊往下落,落到脖颈的位置,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一滑。
“现在知道影响不好了?”
刚才胆子可大得很呢,直接凑上来,也不管会不会惹火。
现在这火烧起来了,放火的人就想跑,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梁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处于下风的时候她最识好歹,“我刚那是给你开玩笑呢……”
危急关头,嘴巴总是会比脑子快,“你知道吧?被蚊子咬了之后,用口水抹会缓解瘙痒,还会很快消包。”
他抓住她话里的关键词,恍然大悟似的,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所以,你是在给我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