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阿荷继续说道:“老爷子英明!”
顿了一顿,又道:“幸亏我当即给您打电话要您赶来,要不然这条小命也实难保。”
之后她解开脖子上的带子,露出一条条殷红的抓痕。
“我打电话时,突然屋里窜出一条黑影,当即吓得惊叫一声。随后那人像猛兽一般朝我扑过来,便开始撕我的衣服。”
“我当然宁死不从,他也知道再耽搁下去便要被捉了现行,便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我拼命挣脱,可哪里能够?感觉力气逐渐被抽干,只好翻着白眼装死。”
“那人探了探我的鼻息,还不死心的触摸着心跳。”
“我既然是装的,当然还有心跳,他肯定也发现了,好在这时传来急促的砸门声,他害怕事情暴露便赶紧跳窗而走。”
事情讲到这个份上,大伙儿基本可以猜到一二。
那人勾结李家,本来在酒吧商量如何动家族的蛋糕,看到婶婶在酒吧,便以调戏为名逼她离开。
可是他没想到婶婶会折返,于是和李家密谋的事情便被发现。
为防婶婶回家把这事儿说给小叔,让其先有防备,甚至告诉老爷子,于是他先一步赶到住所将小叔杀害。
之后便在家等待婶婶,可能是在酒吧调戏,见她美貌还想先辱后杀。
好在婶婶当即打电话给老爷子,这才救了自己一命。
众人议论了好一会儿,有人忍不住问:“婶婶,昨天调戏你的人是谁?”
阿荷的眼睛向着众人逐一扫过,终于停在了陆霜身上:“霜儿,你的身份牌在哪儿?”
陆霜站起来,“婶婶,你手上那木牌是我的!”
众人惊呼一声,百多双眼睛都盯着他。
阿荷在口述事情经过时,陆霜越听越觉得愤怒。
昨天他确实去过酒吧,也碰到了李家那三个人,由于相互切磋武功,心生结交之意,便坐一块儿谈论。
几个人非常有默契,除了武功,其他什么都没讲。
聊得起劲时,有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叫他过去一趟,然后就见到了阿荷婶婶。
得知是自家长辈,陆霜很有礼貌地打招呼,简单攀谈两句。
婶婶特意倒了一杯酒递过来,说他在擂台上英姿飒爽,为家族争光,理当敬一杯。
陆霜当然没有拒绝,接过杯子喝了。
后来婶婶也确实在旁边听了他们谈话,其中一个人也确实说过这位姑娘对武术感兴趣。
只是所谓调戏从何说起,更别说什么东窗事发杀人灭口。
至于身上那块陆家的牌子,是开家族大会之前老爷子托董叔交到他手上的,一直便没带在身上。
昨天从酒吧回去之后家里没找到,还想着到处问问,毕竟那玩意儿不能丢了。
没想到是给别人盗去,然后成为污蔑他的罪证。
陆霜拿过牌子,朗声道:“婶婶凭一面之词就怀疑我是凶手未免可笑。”
“首先,我若真打算勾结李家从中获利,大可比武输了,然后平分天下,何必费这周章?其次,以我的身手,别说你一个妇人,便是三五个汉子齐上,在我下死手的情况下也不见得还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