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也知道事到如今。
尽管如此,一看到这个男人的脸,我还是忍不住。
你们为什么……是法忍受吗?
“……是吗?”
我并没有听到我的心声,但我却像完全了解我的内心一样,小声地说。
接着,我又问道。
“喂,止水,你能在最后时刻回答我吗?……你这么做,是为了鼬吗?”
因为鼬不在这里,所以趁鼬执行任务的时候决定行动,所以应该知道我是想留下鼬吧,宇智波富岳是在怎样的意志下做出这样的行为的。问了是非。
但在这个问题面前,我缓缓地左右摇头。
“不,不是的……是为了我,不是为了鼬。我决定为了我杀了你们。”
面对我的回答,“……很像你的风格。”我憨厚地笑了。
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我缓缓地将沾满血的查克拉刀举过头顶。
“止水……”
男人端坐着,只等着被杀,他抬头看着我,用一如既往的威严却又淡然的语气说出了最后的话。
“…………鼬就拜托你了。”
然后我砍下了那个男人的头,连同他的妻子。
……呜呼,总算结束了。
我痛斥着因失落感而快要崩溃的双腿,慢吞吞地用沾满鲜血的手巾擦去染红的刀,离开了宅邸。在镜子里一瞬间看到的自己,简直就像一个幽鬼。
我不禁自嘲。啊,明明是这样的夜晚,今夜的月亮却美得令人憎恶。
这时,我听到了原本不可能发生的声音。
“唔唔!”
……是鼬。一身暗部装束的鼬焦急地跑到我身边。
本来不应该这么早回来。鼬应该接到了需要几天才能完成的任务。
我面表情,毫感动地问她。
“你的任务怎么样了?”
“这么快就搞定了,你为什么”
后续的工作应该由我来做的……是这样吗?鼬从未见过如此动摇而内疚的眼神。一看,查克拉少了很多,心跳也快了。回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结果真正意义上超越鼬从一开始就是理的吧。即使是很小的异变,鼬也有能看穿的观察力和洞察力。
所以,即使在鼬不发现的情况下行动,鼬也有可能发现这次的事情。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希望她回来。如果可能的话,不希望看到自己的样子。我可不想让鼬看到我把整个家族都杀光的样子。
我知道这是好话。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想让鼬看到我如此肮脏的样子。
但是,如果回来了的话……没有办法。
“鼬。”
我缓缓开口。我试着尽量做出温柔的笑容,但已经没有自信能做到。
“……我的梦想没有变。只要能看到未来,我什么都不可惜。”
……所以这不是你的。这只是我的自私。
大概明白了那个意思吧。鼬刹那间咽下了一口气。
我轻轻抱住鼬的肩膀。她没有反抗,瘦小的身体被我抱在怀中。
“……对不起。”
然后,我在鼬的耳边轻声说了这样的道歉的话。
“……”
下一个瞬间,我发动写轮眼对鼬施了幻术。
想来是法消除感情吧。对鼬施下的幻术很难说是我真正的一击,如果鼬真的抵抗的话,不可能当场就破不了。
但是,鼬并没有反抗。
鼬很聪明,而且比谁都温柔。
恐怕她什么都知道,所以才接受了我的幻术吧。
也许接受这一切,是对我完成了本该交给你的任务的一种赎罪。
这次又在心里嘟囔了一句“对不起”。
鼬也明白。
如果是因为任务离开而碰巧逃过一劫,那就另当别论,如果在虐杀之夜回来的鼬毫发伤得救,村民的疑惑就会转向鼬。不管怎么说,我和鼬的关系是指腹为婚。如果鼬在这里毫发伤地得救,村子里的人一定会怀疑鼬是共犯吧。
这是不可能的。我不能容许这家伙被端贬低。
如果想让鼬在这里活下去,那鼬也必须是我这个加害者所制造下的受害者之一。
所以我悄悄地抱着中了幻术眼睛变得空洞的鼬,把她的身体靠在刻着宇智波家纹的围墙上,让她的身体以围墙为支撑站起来,然后把她的双手在头上合为一体,杀死了鼬的父母。用藏刀像缝在墙上一样刺进了双手。
“……”
在因疼痛而回到现实之前,再次施加了比最初更强的幻术。虽然选择了相当强的术,但是鼬的幻术耐性即使不如我,也法与他人相比。如果真的想解开的话,5分钟内就能解开,即使完全不抵抗,放着不管的话,2天内也能自然解开。
……用这个术让好几个人的精神崩溃过。想到这里,我知道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即便如此,我也不想解除那个幻术。
然后,我故意找机会把鼬的衣服撕开。少女白皙纤弱的手脚渗出鲜红的血,露出来的样子令人心痛。据说世上也有人对少女的这种姿态感到兴奋,但对我来说,只有心痛和难过。
上辈子看AV的时候,我也不喜欢SM的东西和怀旧的东西,何况,光是这样折磨鼬,我就自我厌恶得快要发狂了。但我硬是给自己的内心盖上盖子,平静地完成了这项工作。
这样一来,在旁人看来,她就完美地变成了被暴徒袭击的可怜的受害少女。另外,再过5分钟变成木叶隐村的一般居民的我的影分身,假装偶然发现了宇智波的异变并通知了的样子,准备带几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一般忍者来。接下来只要让他们看到我就是凶手,然后逃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