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目知道我的梦想。也知道我的想法。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应该也知道,带土引起的那件事是我不希望发生的。我愿意相信他不是不懂的人。
如果我在那里说谎,三代肯定不会相信我,所以那是一场赌博。
那么,这是凶是吉呢?
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是吉。
再随着时间的流逝,应该说和原作一样,鼬还是仅仅用了1年就从学院首席毕业了。
“美琴。”
“哟,止水,你来啦。”
“嗯,因为是鼬的毕业典礼。”
说着,我苦笑起来。
“但是,1年就从学院毕业了……说像鼬也像鼬,其实没必要那么着急长大啊。”
美琴大概也对我的话有想法吧。“是啊。”她寂寞地笑着喃喃道。
然后在暂时谈笑的我们面前,那个期待已久的今天的主角发出了声音。
“妈妈……止水哥哥,你来了吗?”
看到美琴和我,鼬似乎没有想到我会来,只有熟悉鼬的人才会知道,眼睛里充满了惊讶,眨了眨眼看着我。
嗯,她应该不知道我要来,而且昨晚她也听说了我的任务,所以也难怪。因为我想让鼬大吃一惊,所以没有告诉他今天要来。
“哟,鼬。”
我轻轻地举起一只手,打了个招呼。……不知道为什么,熬夜后情绪会高涨呢。只有我吗?总之,我的脑袋不知道怎么了,以漫不经心的口吻继续说。
“恭喜你从学院毕业。这是我给你的毕业贺礼。这是一本新的忍术书。本来想准备更别致的东西,但我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东西真不好意思。”
不禁苦笑着,把那本毕业贺礼——鼬还没学会的写给中忍的忍术书交给了她。
本来我是想准备项链型查克拉感应器、耳钉型查克拉放大器之类的东西的,但现实果然是残酷的,恐怕即使这一类工具在这个世界上一定存在,但不可能是一般人都能买到的东西。
但又自己写……这是不可能的。
以突袭为专长不断磨练战斗技能的我来说,查克拉感知算是擅长的,但那是感觉性的问题,法从理论上解释。既然没有道理,就不可能把这种力量加在首饰上。
我的身体本身并没有那么笨,可悲的是,我没有发明的才能。不能像漫画和那样。
但是,即便如此,礼物还是忍术书。多么没有情趣的话。如果是鼬的话,记住一次就完了吧,却只想到了这样的礼物,自己真是太没出息了。
啊,糟了,要瘪下去了。
但是在这样的我面前,鼬却很有礼貌地鞠了一躬,说:“太好了,这是我正好想要的东西。我很高兴。止水哥哥,谢谢你。”然后把我送给他的忍术书抱在怀里。
……多么好的孩子啊。你是天使吗?
但是,总不能一直和和气气地聊天吧。我改变了表情,说道。
“从今天开始,你将成为下忍,责任也会比现在更重。”
“是的。”
“你是个责任感很强的孩子,也很能干,这点我觉得你不用担心。不过,鼬,我只想说一件事。”
“是的。”
“不要什么都想一个人做。”
我微微露出笑容说。
“你是大多数事情都能一个人完成的人,所以可能会有一个人承担的时候,但是即使这样也不要想一个人做任何事情,你还是个孩子。就算在任务中也不允许撒娇,除此之外可以撒娇。伙伴要依靠,要有信任。至少我要是能向你撒娇就很开心了。”
“……”
“还有更好的笑。能克制自己是你的优点之一,但同时也会招致他人的误解。任务中还好,私下里也不用严于律己。一个笑容会给人留下很大的印象。也许是多管闲事,但我不喜欢你被人说坏话。”
最后故意装出一副孩子气的样子,用一种既别扭又逞强的语气这么说,鼬先是一愣,接着哧哧地笑了起来,笑着说:“我想不止一个。”了。
“嗯……。别笑得太厉害了,会害羞的。”
她挠了挠脸颊。我的脸大概已经红了。
“你自己笑了吗?”
鼬充满智慧的黑曜石眼眸中带着几分快乐,带着几分恶作剧的色彩,抬眼看着我。鼬似乎不知何时不再用敬语,而是改用了原本的语气,不过,着急的我并没有注意到。
“你这是在捉弄年长的人吗?”
我不禁用一只手捂住了脸。
什么啊,怎么说呢,像这样公开感情表现比较丰富的鼬很少见,我很高兴,不过别乱来。
面对被这样的困惑和羞耻所困扰的我,鼬再次把我送给他的忍术书抱在胸前,美丽地笑了。
“不过我会记住的,谢谢你。”
岁月又在流逝。
我在16岁那年晋升为上忍。
至今,我既没有接到隶属于木叶隐村警务部队的命令,也没有被邀请加入暗部。
不,我没想过像我这样的人能进入暗部,但即便如此,我还是站在一般忍者的立场上。任务是根据那个时候组合的对象代替,特定的队友没有完成的现状,不过,想和谁组合大体上都还过得去。
我本来就不讨厌与人接触,而且今生前世都只有“妹妹”能看穿我笑容的面具,而且说我是面具也不全是谎言。
我喜欢互相说些蠢话,虽然从上辈子以来就对女性缺乏欲望,但也很喜欢猥琐话题。在说傻话的时候,讨厌的事情就会被忘记,脾气好的人也很多。
也许说心情很好也未尝不可,但我的精神年龄已经超过三十岁了。我自知头脑不太灵活,但也不是那种每天都不抱有任何疑问的傻瓜。
所以,我认为这种状况是三代目的计谋。
正因为他知道我的梦想和想法,所以才没有把我派到警务部队。
因为……。
“我把你当傻瓜……”
家族的不满之声越来越大。
可以说该来还是要来了吧。
虽然知道这一点,但还是很头疼。
“你知道我们为村子付出了多少吗?”
“对,对,他们什么都不懂。”
对,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