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许你说谎。”
暗部愤愤地俯视着我说。对此,三代目好像很头痛,把手放在额头上,说:“我可不是来审问的。”与其说是写给我,不如说是写给暗部。
“……在那里是偶然。我想修行,走到村子尽头时偶然听到惨叫声,走近一看,有好几个暗部倒在那里。”
“……!”
三代目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却没有插话,等着我继续说下去。我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继续说。
“接着,从洞窟里传来婴儿的声音,还有第四代和一个陌生男人的争吵声,就在我犹豫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男人带着一个看起来很不寻常的红头发女人走了出来。”
我不知道漩涡的事。所以才会这么说。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听到暗部倒下的事,以及四代争斗的声音,我就觉得那家伙是木叶隐村的敌人。我想再这样下去,那个红头发的女人也会受到伤害,所以没时间叫人,就跟在那人后面。”
如果排除这不是偶然,而是知情的情况,我到目前为止的陈述就是看到的事实。与此相对,三代目则一脸严肃,眼中浮现出沉思的神色,“继续。”他用低沉沉稳的声音催促道。
“男人用某种术把女人绑了起来,正当我以为男人做了什么事的时候,九尾从她的身体里出现了。我觉得机会只有现在了,就用瞬身术接近男人,让他吃了幻术。可是,那个男人……”
我停顿了一下。接下来要说的话要有分量。
让他们知道这是事实。
“那个男人,就是斑。”
“别说傻话!!”
暗部的男人忍不住叫了起来。
“你说是斑?!别胡说八道了。那不是童话故事吗?”
“不,那是斑!那家伙,他用那只眼睛,用写轮眼操纵九尾,想要让它服从!那丑陋,那强大,不是斑是什么?!”
其实我知道那不是斑,而是宇智波带土。
但是,带又能怎么样呢?“宇智波带土”是神毗桥的英雄。是被认为已经死了的存在。知道是带土才是最糟糕的。斑还好。斑将其逐出家族是出了名的,所以应该没有多少人会把斑和宇智波家族等同看待吧。
但是带土就另当别论了。如果被人知道那是带土,我们全家就会被认为是凶手。不可能走这种危险的路,况且现在的带土应该自称斑。
既然他自称斑,那就当斑对待好了。
神毗桥的英雄已经死了。这有什么关系?
“继续。”
“总之,我对斑施了幻术来阻止她,但是晚了,九尾复活了,我被九尾的尾巴击飞,然后和红头发的女性一起被四代救了。之后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即使这样结束,暗部还是厌恶地扭曲着脸。
“……有什么事?”
“就算那个男人真的是我们斑,其实应该是你牵着他走的吧?”
你说什么?
“你也是我们家的一员吧?你能说受伤不是自演的吗?”
你在说什么?这家伙在说什么?
“你说真话怎么样?”
“喂,算了吧。”
因为他,因为他的袭击死了好几个人,但是因为他,我们失去了信任。那家伙,那家伙。
尽管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我还是编织起了话语。
“……斑,那家伙是为了报复村子和家族而出现的。他的复仇对象里也包括我们家族。”
“哼,怎么说呢?”
“开什么玩笑!!”
这嘲笑的话让他热血沸腾。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能和那种家伙在一起!那家伙可是四代目和村子里所有人的仇人!都是因为那家伙,那家伙……!”
我叫喊的同时,折断的侧腹一阵剧痛。我忍不住用手捂着,忍着疼痛。咬紧的嘴唇咔嚓一声裂开,鲜血顺着下巴流了下来。
(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真不是开玩笑!)
因为那家伙,鼬失去了我母亲的信任,并且对我母亲产生怀疑,企图发动政变,最后鼬被安排成了双重间谍。
不能原谅。
论怎么想都是不可饶恕的家伙。
为什么要和那种家伙在一起呢?
为什么要被怀疑是共犯呢?
就算我爱上的女人死了,这种理由也不能成为我同情他的理由!!
那家伙,只是迁怒于人散播破坏的复仇者的破坏者!!
“那个,差不多到了探视结束的时间了。”
护士出现了,对我说。
三代目和暗部等人背对着我,准备离开病房。
所以。
“三代目!!”
我把自己的想法喊了出来。
“我的梦想,愿望都不会改变!!”
三代只点了一下头,仿佛在说“我知道”。
……说到结论,我没能证明宇智波和九尾袭击没有关系。
应该说正如历史所述,法避免村子对我的不信任。
伤好了,可以参加家族聚会后,作为那天晚上的当事人的我也问了很多问题。所以我才说。
“那时释放九尾后袭击我的是斑。”
但是,连家族的人都不相信。
不管我有多厉害(事情是这样的),或许大人们也有这样的想法:一个年仅11岁的少年,在和宇智波斑的对峙中是不可能存活下来的。
大人们说,真斑不可能还活着,是不是看了。
那倒是。那不是斑。谈论的斑其实是带土。不过,说是带土更没有什么可信度。
一定是受到了那样的事件的影响,脑子一片混乱吧。这是大人们对我的判断。
“我相信你。”
这么说的只有鼬。
“止水哥哥从本质上来说是不会说谎的人。这是真的吧,所以我相信你。”
“谢谢,谢谢你,鼬。”
我抱紧鼬,道谢。
鼬比我小,鼬却像自己比我大一样,啪嗒啪嗒地拍着我颤抖的后背,用态度而不是言语来安慰我。
如果这种强制力就是命运的话,那该是多么强大的敌人啊。
可奈何,但时间确实在流逝。
死神般的脚步声,一刻、一刻地逼近。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