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也没听见房间有什么声音传来,不是据说那个时候……会发出声音……
鹿竹越想越担心,死死扒着门,把耳朵贴在上面,企图凑近点。
还是没有声音。
啊!
这破门隔音这么好吗?
不是小弟弟废了,老板也不想活了吧!
里面的周聿白没死,但也快了。
-
带着锁的小兄弟想举举不起来,只会越来越痛苦。
废了一番力气才把锁摘下。
他想靠自己冷静下去,但越想冷静越冷静不下来,鹿竹那张脸满脑子晃,还有那红润的,诱人的嘴唇。
阳了他也不敢再洗澡,更别说冲凉水了,周聿白只好靠上自己的右手,碰到自己的小兄弟时,被欲望压下去的疼痛席卷而来,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然后就听见外面鹿竹的声音:“怎么了,怎么了?”
周聿白……
他又试了试,他想着再疼下去,可能就软下去了。
却事与愿违,又疼又爽交织在一起。
明明是冬天,也没忍住出了一身汗。
鹿竹在外面抓耳挠腮的:
“周聿白,周聿白,你没事吧,怎么了……”她好像听到压抑的声音,“周聿白,你说话啊,你不是去冲冷水澡了吧!你再不说话,我进去了哦……”
依旧没有回应:“我说真的,我进了啊,你再不说话,我真的进了啊……”
门是她出来带上的,进去也十分轻易。
看见床上隆起的鼓包,鹿竹稍稍放心。
还好还好,没去洗冷水澡。
她小心翼翼靠近:“老板,老~板~”
被窝里的人一动不动。
“周聿白~”
周聿白把自己藏在杯子里,不想说话。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在鹿竹进来时不阻止,甚至在她掀被子时半推半就。
“疼吗?周聿白。”
他听见她轻轻的声音。
也听见自己的声音:“疼——好难受啊,鹿竹……”
大概就像摔倒的孩子,没人哄时若其事,有了一点关心,就溃不成军了。
-
鹿竹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一步。
周聿白纠结的眉头糊着层浓稠的汗液,因为紧绷眉心露出明显纹路。
闭着眼,似乎这样就能逃避,此时的现状。
鹿竹藏在被子的手,握着小周聿白,她没有经验,甚至是手忙脚乱,连带着把两颗连褶皱都撑开的蛋握在手里,手心的温度炙热,烫得吓人。
周聿白闷哼。
鹿竹就慌得不行。
“我手劲太大了吗,弄疼你了吗?”
“不……”
是太舒服了。
软软的,带着凉意的手附上来,让他忍不住,这是和自己的手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鹿竹脑子已经不会思考,只能机械的开的动起来。
握住柱身,打着圈,像按摩,又像勾引。
她不得其法,只会简单重复的动作。
食指搭在四指上捏成圈,从下往上。
在碰到头部和柱身相接的地方,她感觉到周聿白身子一僵,随即放松,呼吸沉重起来。
这里太敏感了,鹿竹不知道,但她知道他应该是舒服的。
周聿白嘴唇抿得紧紧的像一片狭长的红叶,透着性感的隐忍。
他在努力隐藏,可耻的,在鹿竹手里蒸腾的欲望。
却又忍不住,想要沉沦。
鹿竹生涩的动作,夹杂着疼痛,让他像个变态似地,更加兴奋。
快感在慢慢累积,但又始终没法越过那座山峰。
周聿白自暴自弃,将头埋进鹿竹怀里。小腹主动抬起落下,收紧舒张间展露着主人的急切。
鹿竹的手越来越滑腻,虽然零经验,但根据她看的多年经验,这应该是小周聿白兴奋是吐出的黏液。
她看向周聿白,平时清冷的人像是坠进凡尘,潮红的脸,不断扭动的身体,和控制不住的吸气声。
都证明了他越来越兴奋。
鹿竹突然多了种冲动。
松开给他抚慰的手,黏腻腻地抚摸着他绷紧后极明显的腰线,爱不释手。
换来周聿白急切而茫然的眼神。
湿漉漉的,辜切色气。
鹿竹没忍住,这简直在勾人。俯身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睛。
“唔——嗯——”
周聿白紧紧抓着鹿竹衣摆,大腿绷起。
脆弱被她再次掌控在手里,他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只能渴求她给自己更多。
突然,一股麻意上涌,意识呻吟出声来。
这是鹿竹第一次见男人高潮的模样,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喷射,而是缓慢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