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发情期还没有结束,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后,熟悉的情潮再一次涌上来将许黎全身包裹。
Oga的身体烫的像火炭,紧紧的抱住莱森不肯松手。
这时候莱森偏低的体温就成了他最好的解药。
但他的身体显然承担不起这样大量的消耗,一直处于失水和兴奋的状态让他虽然看起来脸色红润,精神却不是很好,如果不是发情期带来的激素飙升,他可能现在已经昏睡过去了。
莱森拿了营养液让他喝下,又抱着他喂了一些水。
就像是一场循环,恢复一些体力后的许黎就会又迷迷糊糊的缠上来要跟他做爱,就连做累了爬在莱森身上休息的时候,apha的性器也几乎一直插在他里面。
开始几次莱森还在插入前戴上套,后来索性就不戴了,反正只要在射精前拔出来就行了。
没有乳胶层的束缚,apha肏的越发凶猛,原本紧闭的生殖腔到后来被反复操开了上百次,颤巍巍地吐出大股大股的情液讨好着外来者,肠道完全变成了莱森的形状的鸡巴套子,每一次进去都能看到他肚皮上凸起来的性器形状。
Oga后颈的腺体不知道被注入了多少信息素,到最后只要莱森稍一释放信息素,许黎就会抖着身子泄出来。
前面的性器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在红肿的马眼流出几滴透明的腺液。
莱森却几乎从头到尾都硬着,湿热软滑的肠肉不停的吸吮缠覆着,像迎接恩客的妓女变得淫荡又贪婪,源源不断的快感让莱森甚至想一直插在里面,而紧致富有弹性地生殖腔更是与伦比的销魂窟,数次莱森都想着狠狠贯穿这个娇嫩的小洞,把里面用精液全部填满,成结后完全标记它,让身下的ga永远成为自己的人。
但是岌岌可危的理智还是制止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强迫自己把阴茎抽出来,射在许黎已经红肿泥泞的腿根。
这一场荒诞漫长的性爱一直持续到了到第二天下午,期间已经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次,许黎房间的床早就不能用了,被莱森披着衣服抱到了自己隔壁的房子。
许黎的胸口、腿根甚至脸上都沾着星星点点的白色精液,他的眼睛哭到肿,脖颈、锁骨两颗乳尖甚至是腰上遍布吻痕和咬痕,就连大腿根都留着莱森咬出来的印痕。
莱森身上也同样战果累累,肩膀上都是许黎咬出来的牙印,后背也全是划痕。
直到傍晚,莱森感觉怀里的ga体温渐渐恢复了正常,他意识到许黎的发情期马上就要结束了。
莱森又在生殖腔里用力肏弄了几下,如愿听到许黎哑着嗓子的呻吟声后,他摸了摸许黎的脸,说:“我想射在里面。”
精疲力尽的ga已经快要说不出话了,但听到这几个字还是费力地摇了摇头,艰难的断断续续的拒绝了莱森的要求:“……不、不行……不能怀孕……”
意料之内的答案,莱森没有生气,但他用另一种方式表达了他的不满。
Apha把阴茎从小小的生殖腔里拔了出来,然后狠狠地干进了肠道深处,他箍住许黎的身体像打桩机一样猛烈地肏干了几十下。
许黎又哼哼唧唧地哭起来,被撞的就像秋天飘零的落叶,溃不成军。
最后莱森将性器几乎整根拔出,然后又大力贯穿回去,精准的肏在花心上,接着在许黎的尖叫声,精关大开,疯狂的射出来。
汹涌滚烫的精液填满了肠道的深处,刺激实在太剧烈,铺天盖地地快感和苏爽让许黎边哭边战栗,他的声音都变了调,颤的不像样,前面已经精可射的阴茎抖了抖,从顶端流出一股淡的几乎看不出颜色,浅黄色的液体。
他被肏失禁了。
如果许黎现在还清醒着,就算死也要把将他搞成这样的莱森弄死,再把自己的记忆洗掉。
但他现在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嘴唇颤了颤,莱森凑近了才能听到带着崩溃哭腔的声音:“……不要了……不……”
两天一夜没有合眼的ga说了一半,眼角滚下一滴泪珠,彻底昏死过去。
——
许黎这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
身体极度的疲惫让他中间一个梦都没做,睁开眼,外面的阳光已经照进了屋子。
他的眼睛酸涩不堪,嗓子也有点疼,想抬起手揉揉眼睛时,才发现自己是被抱在怀里的,脖子下面还枕着那人的手臂。
一偏头,莱森安静的闭着眼睡在旁边,那张没有瑕疵的脸一如既往的英挺,标志性的白色睫毛微微翘着,当他像现在这样闭着眼睛时,就像一个精致的人偶。
他像抱着毛绒娃娃一样紧紧的把许黎抱在怀里,其实感觉并不舒服,因为他身上有点凉还有点硌。
前两天的记忆逐渐回笼,许黎收回视线,抬头望天,有种被命运玩弄的力感。
明明想的是保持距离,结果不仅又跟莱森睡了,还被临时标记了,最后甚至还射进了里面。
他有预感,这次发情期之后,想要摆脱莱森只会变得更加困难。
许黎声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注定不能摆脱莱森的纠缠,那不要被永久标记和怀孕就是他最后的底线。
这样就算莱森有一天腻掉了,他也不至于路可退。
既然感情不能克制,他总要保证身体还是自己的。
也不知道莱森给他清理干净了没有,想到这里,许黎动了一下腿。
意料之内的酸麻在几个主要部位传来,不过还算可以忍受,后面的感觉不是很明显,不清楚到底怎么样,还是得自己去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