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不吃虫虫…宝宝怕…”
沈浪又随手薅起了几根绿油油的海草，问：“那这个呢？”
人鱼宝宝又是摇头。
“…你下来。”沈浪觉得它总趴在自己背上也不是办法。
人鱼宝宝哭唧唧道：“不嘛不嘛，宝宝害怕…”
沈浪冷下声音：“下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人鱼宝宝吓得身子一僵，眼皮子低了下去，然后委屈兮兮地从她身上爬了下来。
“海草丛里虫子比较多，你就跟在我身边看着，有什么东西能吃你就吱一声。”
人鱼宝宝可怜地点点头。
沈浪叹了口气，然后继续给它找。
一大一小完全忽略了还在海草丛外面等着他们的克默尔。
克默尔：“…”
他紧蹙着眉，有些不耐地甩了甩黑色鱼尾，眼睛紧紧盯着两人——准确的说，是盯着沈浪。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条蠢鲨鱼产生这么强烈的恶意，奇怪的是，他的意识似乎正在一点一点侵蚀着这些恶意。或许很快，恶意就会消失不见了。
但他不会让这种脱离掌控的事情发生。
比起这条蠢鲨鱼向他展露出的愚蠢天真的傻样，他更想看看她见识到一切黑暗后的崩溃模样。那一定会比他想象中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