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色早就暗淡下来,屋内并没有开灯,但餐厅的暖光已经自作主张蔓延进来。
将陈寂平放在床上后,克伦克并没有离去,他靠在床尾对着的墙面,静静凝视着在床上昏睡不醒的女人,目光停在对方被暖光所猥亵的,衬衫与半身裙交接的腰,收紧的腰线下饱满多汁的臀部,纤细修长的双腿。
克伦克脸色很平静,但瞳孔的颜色再度开始加深,裆部随着视线的蠕动开始缓慢鼓胀,原本抱臂的动作变为一只手垂下,另一只手……
另一只手的五指如同大多数男性一样,不过相比普通人,更加修长且骨节分明。十秒之后,这修长的手指开始变形,畸变,指蹼融化一样连接在一起,紧接着骨节消失,五指融合在一起,被陈寂在心中暗自嘀咕的宛如雕塑的苍白,开始从里到外浸润成潮湿的墨黑,并和连接的整个手臂变异为类似触手的肢体,同时某种异样而厚重的香味,迅速充斥卧室。
陈寂似乎受到影响,细微地扭了扭腰,眉心蹙起。
“不要急。陈。”克伦克嘴角短暂地扬起一抹弧度,又很快消失。
他湿润的软肢不断伸长,攀上紫粉格子床单,贴附住细弱白皙的踝骨,隔着纤维丝,摩挲着鲜嫩的皮肤。排列整齐的吸盘在嘬吮,触手表面分泌的粘液将肉色丝袜糟蹋地一塌糊涂。紧接着,软体尖部顺着大腿内侧,缓慢而暧昧地游移,很快越过包臀裙的下摆,侵入视线所不能及的隐秘区域,克伦克的眼睛眯起,肢体上遍布的触觉感受器让他清晰感受到自己在触碰怎样脆弱、鲜美而柔软的躯壳,那是超出晚餐数倍的体验,藏在运动裤里的人类阴茎开始胀痛躁动,抽搐着一跳一跳,接着触手尖端触碰到最深处。
克伦克身体一顿。
那里是潮腻的。巴氏腺液渗透出内裤和丝袜。然后和克伦克的肢体亲密接触在一起。
触手隔着衣服的阻碍,抚摸湿润的阴唇,那像是两片会活动的软肉,脱离了主人昏沉的意志,雀跃地欢迎着明显不属于人类的肢体入侵。克伦克被它们淫荡的表现取悦,短促地笑了声,他像是得到邀请函的客人,或者被允许的绅士,走近床边,单手撑在陈寂身体的上方,看着对方胸部绵软的曲线,修长而白皙的颈部,还有红润小巧的嘴唇。
清醒的时候看上去严谨认真的女人,却长着一张格外适合侵犯的脸庞,还有如同妓女一样敏感放浪的下体。
触手缓慢从裙中褪出来,克伦克端详着触手的尖端,高敏的嗅觉让他轻易分辨出上面的液体哪些属于自己,哪些属于身下双腿轻微向内侧合拢的女人。
“其他的人类,也会像你这样吗?陈。”
陈寂当然没办法回答他,黑湿的触手很快化为五指,克伦克一边注视陈寂拧眉的睡颜,一边摩挲陈寂的大腿,裙子因为他的动作向上折出许多褶子,克伦克向下瞥了一眼,并没有搞清楚这块完美贴合女人体线的布料应该怎么在不被撕碎的情况下被拆到一边,所以他又用自己杂乱的语言系统发表了看法:“虽然它表现着你的性感,但现在,我认为它有些失明。”
顿了顿,他似乎检索出自己的误,又改口:“……眼拙,缺乏眼力。”
他的手掌已经碰到了阴唇,克伦克用一本正经的表情,涩情地胡乱揉按着,揉出更多的液体,被丝袜的纤维丝滤出,渐渐地,克伦克不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他在几次探索之后,找到脱下丝袜的办法,然后将丝袜脱到膝盖,手就重新钻回了裙底,他把内裤拨到一边,终于毫阻碍触碰到那一片褶皱的、不规律的、湿黏又柔软的皮肤,五指不受控制一样,很快恢复成触手的状态,紧挨着阴唇,缓慢向里面挤。
克伦克压在陈寂的身上,他很重,但并不担心会将人弄醒,他的头埋在陈寂脖颈间,空闲的一只手五指隔着裙子揉捏陈寂的左臀,另一只化为触手的手已经没入陈寂阴道一小节。
他又开始自顾自发表看法,“为什么你的屁股这么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