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痕迹表明它曾经在那里。灌木丛下面的地面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那里有任何迹象。我发现自己法将视线从那个地方移开。我不知道我在那里站了多久。三个警察才把我拉回现实。当我终于能够把目光从那丛灌木丛中移开时,我尖叫起来。我跪倒在地,一阵滚烫的眼泪和尖叫从我内心爆发开来。我捶打着地面,抓起草。我以为警察会试图让我站起来,但他们似是木头,站在那里,什么也没说。
什么也没说。
近一个星期,他们找到她的遗体。离房子大约一英里光景,林子的深处里。虽然我不能去那里查看犯罪现场,但当天晚些时候我听到了警官的描述————他们在一层薄薄的干树叶下找到了她,法形容的惨烈,破碎的血肉,凌乱的衣衫,整个躯体像久经的抹布,就这么散落在地上……
我的小女孩,我十一岁的小女孩啊!!被这什么鬼东西这样的折磨。它带走了她的纯真,她的纯洁,她的存在......
生命永远定格在了十一岁……
葬礼是我一生中最艰难的日子之一。当其他人都在十一月的寒冷雨中哭泣时,我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盯着小棺材。我感到的所有绝望都带着我哭了好几天的眼泪离开了我的身体。论我多么想哭,我都法让自己哭泣。我的泪腺,就像我的心脏和灵魂一样,是空的……
我仍然会在她生日那天去她的墓地。除此之外,我法直视那刻着她名字的那块冰冷石头。我家的任何地方都没有她的照片。看到她的脸,我跪了下来,热泪盈眶,红了眼睛。我仍然有我妻子的照片,但这是不同的。当杀害她的醉酒司机被判处终身监禁,不得假释时,我感到了万分之一或许根本没有的那一点慰藉。
可是女儿不同。那个怪物还在那里。杀死我女儿的牲畜,仍然在那些树林的某个地方徘徊。女儿的照片整齐地装在楼上的一个盒子里。直到找到那东西的那一天,我才忍不住看她的脸。我觉得那天晚上我没有攻击它,我让她失望了。我的恐惧使我后悔,直到今天它仍然困扰着我。这并不能保证我能够阻止这件事,但至少我会尽我所能。
小儿子长大了。上了大学,于机械工程专业毕业。不久之后,他找到了一个女朋友,并最终与她结婚。几年后,他们生了一个孩子。直到今天,我都不让我的孙女来探望我。我担心如果它知道她在这里,它会再次抬起丑陋的头。
有时,当我晚上躺在床上,我想大概树林里有什么动静。它总是微弱的,几乎到了我觉得我的大脑在欺骗我的地步。但是,我会仔细听,并通过它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辨认出是那个东西在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