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兴奋,啊,终于要开始坏掉了。
我拿起花洒,调高水温愉悦地冲刷着他一片泥泞的小逼。
第十七天
我知道他已不会跑了。
我解开了他的手铐,只留了一只脚铐,铐在床脚,链子极长,他的活动空间延展到了客厅。
这天我假装在办公,我当然是故意的,我冷落了他一天,他估计要急了。
他自慰的声音停了一阵,我欣赏着他欲求不满的声音,心中了然,那个淫荡的身子,自慰是法满足的,他要来找我了。
他没穿衣服,进了客厅,于是我一下子便看见他粉嫩的身子和流着水的逼,阴茎插着尿道棒、直挺挺的,他每走过一步,地面便湿一片。
他猫一样攀上我,肉臀坐在我的大腿上,裤子很快便被他打湿了,他用胸蹭我的衣服,奶尖顶我,同时屁股压着我的裆部,不停乱磨。
我很快就勃起了,但我仍旧不理他,眼睛死死盯着我手中的资料,天知道这资料有什么好看的。
他在我耳边唤:“老公,我好痒呀。”
“哪里痒?”我问。
“哪里都痒……”他轻声呵气,“胸好痒,想有人吸奶,逼好痒,想喷水……啊……大腿好痒,想被人肏……阴茎也好痒……唔、啊……”
“所以呢?”我故作不知。
他红唇一挑,低声诱惑:“玩我。”
他真是一点也不装了,也是,他原本就是这样的淫乱性子。
但他并不是被我驯服了,我只是得到了服侍他的机会罢了。
现在,我,只有我。
我眯了眯眼:“知道条件么?”
他乖顺地点了点头。
我凑近他,倏忽间拔出阴茎上那被插着的尿道棒,那阴茎明明应该是白皙精致的,现在却憋得通红了,叫嚣着发泄。
尿道棒被快速拔出,珠子撵过每一寸,阴茎抖得厉害,但竟然没有射。
我的条件是,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不许射。
我低头去看他,只见他涎水流出,眼睛翻白,身子一颤一颤的,他很听话地忍住了,但却迎来了恐怖的干性高潮。
我满意极了,在他耳边道:“射吧。”
阴茎喷精了,他又一次高潮。
第二十三天
“唔、啊啊,喷、又喷了!啊啊啊!”
那口逼又喷了我一手湿热粘腻的水,我另一只手按下计时器,道:“这次撑了4分47秒,不够。”
他整个人如虚脱的鱼儿搁浅在陆地上,胸膛起伏着不断喘息,我凑过去吻他的唇,舌头一卷舔走他的涎水,继续将跳蛋抵上他肿胀的阴蒂。
“不……不要了……”他哀求。
“乖,你总得出门的。”我哄他。为此,就得适应这些。
其实这已经是很好的成绩了。一开始,跳蛋一碰,他就喷了,在持续不断的适应性训练下,他也学会了控制。
跳蛋继续疯狂撞击着阴蒂,他想逃走,但全身力。
其实不喷并不代表他没在高潮,身体坏掉了一般,将那些被主人堵塞的水报复性地换成了另一种电流,直接刺激他的大脑,让他舒爽地法思考。
这样的他让我欢喜极了,他很渴望我的爱抚,也从来不反抗。
这段时间,我们渐渐找回了原来的相处模式,甚至会有各做各的、相安事的阶段。
我多么喜欢那些温存的瞬间,他赤裸着身子窝在我的怀中看电视,边坏心眼地蹭着我、拿我的阴茎磨批,边点评电视里烂俗的狗血套路。
我得到了安全感,将手机还给他,也答应了他带他外出的请求。
但想要外出,必须接受训练,这是我的要求。
他不明所以,但没有反对。
出乎我的意料,他没几天就完成了训练,具体表现是即使高潮,也能收放自如地喷水了。据他自己所说,能喷的时候自然是舒爽的,但喷不了时却另有一种诡异的、不符合自然的倒快感,且快感绵长而折磨,时间越久越难捱的。
我亲自给他穿好内裤,这内裤是特制的,前端嵌了一颗跳蛋,只要穿上,就能正正顶着他红肿熟透的阴蒂。——这便是训练的原因了,在外面是要时刻开启跳蛋的,我可不想他在外面喷水给别人看。
我用尿道棒卡住他的前端,甬道内部,嫰肉迫不及待地缠上来吮舔那些珠子,我感觉到他餍足地呼出口气——现在,尿道棒对他来说已是司空见惯的了,不如说,前面不含着一个东西,他倒会觉得空虚。
我让他戴上口罩,他现在还做不到情潮不上脸,发情的时候整个人通红的,眼眸湿漉漉的,脸更是一副待肏的淫荡样,这是不能让人看见的。
他穿了条短裙,修长的白腿因为昨夜的痕迹不得不套上黑丝,长发挽起落在一边肩膀,脖颈戴了蕾丝项圈,他皓白的腕子伸过来,挽住我的手,对我一笑。
我打开跳蛋和尿道棒的震动模式,他一震,身子软在我身上一瞬,又撑住了。
我看着他眼尾飘上红潮,牵着他出门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