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暗处被关了四五天,你想到自己阶下囚的邋遢样子,不自在地向后蜷缩:“我身上脏……”
“我浑身都是血的味道,不比你好。”
傅融淡淡回答,没有松开臂弯,握住你瘀红的手腕缓缓地揉搓。在浓重的煞气中,隐约能嗅到他身上极浅淡的、令人安心的清冽味道。
“……”
傅融从来都是不嫌你的,你最狼狈最落魄的模样早被他看遍了,可依旧甘愿鞍前马后做你的鹰犬。
胸腔渐渐被不知名的情绪塞得满涨。听人说,狼是一生忠贞的动物,你又是有多幸运得到了这份坚定的选择。
“傅融,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你抓住他的指尖,发梢像细雨落在你的脸上。
“只要你需要。只要我活着。”
“……”声音平静得一如往常,重于千钧的话却敲得人心脏和眼眶都在发麻。
那双眼分明是坚不可摧的冰层,却能清晰倒映出你的样子。你仰头吻上他的嘴唇,唇瓣清浅地触碰,不带欲色的吻,好似只是为了确认彼此的真实。
“不加工钱也会在吗?”你的笑不经意扯动了伤口,皱着脸呛咳了两声。
为你握刀杀人的手轻柔地拍抚在你的后背上。
“没良心……我哪次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