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咬得那么紧……手都抽不出来了。”傅融抬起眼眸看你潮红一片的脸,眼神完全失了焦,红唇虚虚张开喘着,唇角挂着因接吻留下的湿漉水光。
你注意不到他的眼神已带上太多的狠戾与侵略性,完全不复平日里的模样,只是本能朝傅融怀里更深处钻着,想把自己揉进他的骨血,好缓解这炙灼灵魂般的情热。
下身早在傅融的抽插下湿泞不堪,每下捣弄都是咕啾水声,可终究像隔靴搔痒,你噙着眼泪摇头,唤着傅融邀请他插进来。
傅融吐出被蹂躏得红紫一片的奶肉,压着你倒在柔软床褥之上,滚烫呼吸覆了上来,与你的唇密不可分地契合,你力吐出的舌尖被吸吻着,傅融口中甜蜜的水液渡来,悉数被你吞咽下去。
早已勃起的肉棒隔着衣物下摆在你腿心蹭弄,布料磨得敏感软肉有些疼痛,你被吻得透不过气,呜咽叫着解着他的衣带。傅融带着你的手摸上那根粗壮性器,掌中握不满的东西顶端分泌出湿液,突突跳着,似也情动得厉害。
你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发热的掌心让傅融舒爽地低吟一声,勾起你一侧腿弯,环上他精干的腰身,凶狠地往里顶。
“啊啊啊……”这个姿势能入得极深,滚烫肉刃直接干到了底,你一瞬间头脑发麻,双眼力地翻着,腰身剧烈向上顶着,竟是直接喷出一股温热潮液,浑身都瘫软下去。
“这么快就去了。”傅融微哂,只给你几息平复的时间,在雌穴依旧颤颤痉挛的余韵中就毫不客气地操干起来。
次次都是连根抽出又尽数捅入,还未彻底合拢的宫口很快被凿开,你积蓄已久的眼泪淌了满脸,交合处传来电流般的疼痛,可在灭顶的快感中只成了火上浇油的助兴。荒淫一夜过后堪堪平息的情欲被彻底点燃,你只觉得被填得好满,整个身体濒死般战栗着,感官世界里只剩下穴和肉棒的紧密结合,肉棒的每一次拔出,穴口都极力紧咬挽留,引得傅融沉着脸加重了力道。情欲的水波冲刷着你彻底陷入混沌的头脑,欲仙欲死。
那里一定被他的狠入干坏了,可是刺痛感并未唤回你的理智,你脚尖蜷起,指尖刮在傅融结实绷紧的后背上,攀上傅融腰身的小腿犹觉不够似的蹭着,被吸麻的舌尖吐出嘴唇,含混委屈地发泄着满涨的情潮:“呜呜……好痛,傅融……”
“很痛?”傅融将手指插入你的十指间,是充满占有欲的姿势,湿濡的吻落在你的耳边,“那就不做了。”
他作势要拔出去,你急切地制止,“不要!不要出去……”
体内逞凶的肉棒刻意放缓了速度,磨得你失神跟着他的动作往上迎合,傅融咬着你的耳朵:“那要什么?”
“……要你,”你满心想要更舒服一点,理智早被抛去九霄云外,不知廉耻焦急难忍地求着他,“要你狠狠,干坏我……”
“……荡妇!”傅融额头直跳,性器涨痛难忍,从牙关里挤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呜!”你平白挨了这一句骂,后知后觉浮出些羞愧,湿穴却亢奋地对侵入者又吸又夹,惹得傅融喉头滚动,打桩似的狠命往里干。
他进得太快了,似乎带着与那个清冷副官截然不同的疯劲儿,尚算结实的床榻晃出声响,你被颠得语不成句,宫腔都被撞至软烂,只会包裹着他柔顺地吸吮,不断喷出热液打在敏感的龟头顶端。
寂静室内全是肉体交合拍打出的水声,你早已不知自己此刻是什么模样,傅融的喘息也粗重凌乱,积累的快感太多,傅融闷哼一声,一只手忽地箍上你汗湿扬起的脖颈,令你几乎法呼吸。
缺氧的痛苦让你本能挣扎起来,下身反应却更剧烈,被绞紧的性器撞到最深处,抽搐着喷出大股精液,你哆嗦着承受被灌满宫腔的剧烈刺激,有短暂的一瞬失去了所有意识。
傅融扼着你脖子的手松开,下身还抵在深处射着,你的喉咙发干,几乎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余韵让你浑身止不住地抽搐着,片刻后,傅融将你揽入汗湿的怀抱里,抚摸着你的背脊,慢慢平复着呼吸和心跳,“好些了吗?”
捱到他发泄出来一次,你早就去了好多次,药力也随之消散大半,拾回几分清明。想起自己刚刚的种种放浪行径,你顿时埋入他颈窝不敢与他对视,嘴上还不甘心地想为自己讨个公道。
“哪里荡妇了?”你抽抽鼻子,“明明、只要了你一个……”
傅融吻在你的额头,低声警告:“不准让第二个人看到你这个模样。”
“……这回是药性所致。”你小声辩解。
“那下回被暗算了怎么办?”傅融没有从你身体里退出来,两具躯体兀自亲密间地交缠着,情欲未褪的嗓音蛊惑般地问,“你会不会时时带我在身边?”
不再纯粹的朱栾香混合了爱欲的味道,此刻你的眼里全是傅融,怎能不被他一句话被迷得神魂颠倒,嗅着这令人安心的气味,浑浑噩噩地答应:“嗯……”
“亲亲我吧。”你筋酥骨软,过度使用的穴口又疼又涨,脸上泪痕未干,问他讨着安慰。
“好。”傅融应了,却是俯下身,从你的腿根向上亲吻,“亲一亲就不疼了。”
浊液被他的手指轻柔导出体外,深处的水却怎么也拭不尽。那两片花瓣被狂风骤雨摧折过,红肿软烂,被舌头舔上去的一瞬间受惊似的抽动。傅融很有耐心地含着两瓣软肉,与之接吻一样缠绵地吮着,舌尖拨弄肿痛不堪的花蒂,又含进嘴里重重地吮,喉头滚动,将涌进水里的蜜液全都咽了下去。
你不好意思低头看这个场景,光是想象画面就险些又要高潮一次,火辣尖锐的刺痛被软舌周到地抚慰,有力的舌头探进去,你的脚趾都因羞耻紧紧缩着,但眼神迷离眯起,不自觉地泻出呻吟。
舌头又湿又热,有些粗粝的指腹抵住肿起的花核碾动,那里好像也要被磨破了,你舒服得发晕,又被太过尖锐的快意刺激得不住躲闪,整个人都要被他弄化了。
“不疼了……不要了!”你哭叫着拒绝,手指在床褥上胡乱地抓着,腿根不受控制地绷紧,潮水失禁一般,喷了傅融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