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叫嚣着告诉他不应该,快停下。要把姚书整个扔出去,告诫他自己属于年年,但欲望却来势汹汹冲进他的脑子里。
姚书看他不动动作愈发大胆,他奔放的把逼挺起,硬翘的小鸡吧被他拨弄的左右摇摆。逼口又红又软,纤细的指节噗噗进出,带出一串黏腻。
“额……啊!来操我,来操我的骚逼!”
周远喉结滚动,颈部皮肤火红。他下意识后退几步,眼睛却死死盯着那个红热的小逼。
“贱不贱啊?有人看你揉骚逼你这么性奋?”
和年年不同,不是粉的,是一种接近成熟可以采撷的嫩红。配上姚书青涩的身体,有种别样的色情。
而且姚书和郁馥年不一样,他对自己双性的身份接受良好,甚至在高中就交了男朋友。周远怎么都挪不开目光,已经被人操过的小脏逼,哪怕他碰了也不用负责吧。
内心的黑暗涨成一个气球,有人一戳就会涨破。
姚书看的一清二楚,他是真的重生,重生前他和周远的关系更接近于肉体关系,两人虽然同居但除了疯狂做爱,似乎没有多余能证明周远爱他,看似恩爱的潭水下是厚厚的名为郁馥年的深冰。重来一次他一定要抓住周远,这是他的老公。
“老公老公……阿远~哦哦哦!要到了……啊,来摸摸我……”
他愈发卖力的进出,姿势淫靡红嫩的逼口简直快撅到天上去,站姿让他两腿打颤,大腿里头的肉细细密密的抖着。
周远退可退,眼见那口他人的小逼贴上了自己年年专属的鸡巴。陌生的体温传来,让裤裆里的欲望愈发难耐。
“骚货!”周远双目猩红,一把掐住了姚书的脖子。他心里恨极,要不是这个骚货不知死活的勾引自己怎么可能和他贴鸡巴,这可是属于年年的鸡巴!
姚书一点都不怕,他继续淫乱的叫着:“呜呜呜呜啊!贴到老公的打鸡巴了!好烫,好硬……老公也想操小逼是不是?都怪郁馥年呃啊……”
周远猛的用力把他整个人提起甩到沙发上,俊美俦的脸蛋上写满了狰狞和满满的欲望。
“闭嘴!你怎么有资格提年年!”
姚书像只被老鹰抓住的鸡仔,轻轻喘叫一声。
“阿远阿远……来操我好不好?我们不是已经亲过了吗?你……你不操我,我就告诉郁馥年!”
周远像被烫到一样松开手,姚书打蛇上棍柔软的手臂牢牢搂着周远的脖子,他一声接一声叫着周远:“阿远、阿远、阿远……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喜欢我的身体的对不对?摸摸小逼……啊啊,你看它那么软……一定能把你的大鸡巴裹的严严实实的……”
周远气喘如牛,眼底是一片深浅交织的红色,耳边是甜蜜湿润的呼吸。皮肉相贴的快感混杂他人的温度,让欲望疯长。
“骚货!”他恨骂一声,抖着手解开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