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最近感到很苦恼。
他觉得自己对萧楚的痴迷已经超出正常范围了,他甚至法抵抗那个男人的一个眼神。
更重要的是,就算他这么深刻的认识到这一点,就算他刻意的试图抗拒萧楚的接近,但只要一旦真正被那双手抚摸,他就会立刻毫底线地丢盔弃甲,带着矛盾的甜蜜沉溺在男人的吻中。
作为一个家族的首领,这是非常不应该的。
Gitt深知这一点,可他根本没有办法摆脱这个人,或者说是他自己根本离不开这个人。
就连现在光是想到萧楚,Gitt就已经感觉自己喉咙发干,唾液腺开始分泌,他的口腔时刻不在反复品味回忆着被男人雄伟的性器充满的满足感,那个人胯下的气息,他光是想想就已经被记忆中的荷尔蒙气息冲昏头脑了。
不仅如此,萧楚不仅完全满足了他对雄性器官的口舌之欲,更是把他纯粹男性的身体调教成了已经离不开男人的雌性肉体。
尽管旁人非看不出来,但Gitt自己清楚,自己现在对于性爱的欲望已经只能通过那个彻底被开发的屁穴来释放,而且极为挑剔,Gitt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被优越条件惯坏的身体已经法满足于萧楚以外的男人了。
就像这个人在床上最爱说的那句话一样,彭格列的pri,已经成为他的女人,他的雌性,不管是身体还是心,Gitt毫疑问已经被萧楚征服了,而同时他很清楚自己是心甘情愿地让自己的屁眼成为这个男人专属的雌穴的。
因为谁能抗拒的了萧楚呢?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巫师,或者说根本就是个蛊惑人心的恶魔,根本没人能抵抗他的魅力。
更何况……
Gitt下意识地翻滚了一下喉结,咽了口不自觉分泌的唾沫。
更何况他还有一根论男女都法拒绝的性器。
尽管萧楚就是Gitt第一个为自己的性癖付诸实践的男人,但Gitt却很直觉地感知到自己不会再找到更满意的鸡巴了。
这根,论形状、尺寸、颜色、气息、硬度、持久度,方方面面都如此优秀的男性生殖器,在这之前他连做梦都梦不到这样好的鸡巴。
该死,明明只是这么想了一下,他的身体就已经开始发情了。
Gitt用力捂着嘴,强迫自己的舌头安分地停留在舌床上,但他法控制口中的腺体,尽管他已经很努力地滚动喉结进行吞咽,但唇角依旧不可控地出现湿意。
此时他又想到了萧楚的舌头和手臂,想到了他们拥吻时男人滚烫炽热的胸膛。
他看了一眼自己那不争气的形状明显的腿根,羞恼得恨不得一头磕死在办公桌上。
明明是在反省发情过多,结果居然还再一次发情了。
太丢人了,Gitt·Vng,像你这样的荡妇怎么担得起家族的信任?你现在这副模样,看起来根本就是个欲求不满还要对情人欲擒故纵的小婊子。
尽管心里一直唾骂着自己,但Gitt还是很诚实地摘下了手套,咬着嘴唇双眼盈泪地解开了皮带和裤链。
果然只是这么一点时间,他的肉穴就已经自顾自的分泌出黏腻的汁水,他的手指只是轻轻插进去碰了一下就裹满了粘液。
而他吃惯好东西的肉穴根本不能满足于区区几根手指隔靴搔痒的抚摸,疯狂蠕动着表达索求。
Gitt急得满脸通红,努力地把三根手指都塞了进去,回忆着平时萧楚的动作,指尖不太熟练地刺激着藏在柔软肠壁下那个质感微硬的腺体。
“呜……不行……为什么不行……好难受呜……”
然而尽管最近努力逃避男人的疼爱让Gitt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他也依旧没办法让自己尽快得到一个舒缓的高潮。
为什么……明明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现在是被那个人一碰就会忍不住高潮的状态,可是为什么现在就是做不到?明明是舒服的,小穴明明被刺激得很好也觉得很舒服,可为什么就是高潮不了…?
难道……难道他身体真的已经没有男人就不行了吗?
“pri?你在做什么?”
这个声音……
Gitt感到自己原本温顺的肠道在听到这个声音后突然剧烈的痉挛抽搐起来,一股温热的水液从深处喷打到他的手指上。
原来他平时是这样高潮的啊……原来……他真的是用女性的方式感到快乐的……
“pri?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萧楚看他一直趴着不动还突然抽搐起来,吓了一跳赶紧绕到书桌后把他扶起来。
然而Gitt一把搂住了他,快得萧楚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
“阿楚……下面……”
“下面?”
“你摸摸我下面……”
萧楚愣了愣,这家伙最近一直躲他躲得厉害,今天怎么就突然又…?
不过看他现在状态不太对,萧楚决定秋后算账也不迟。
于是他的膝盖伸进Gitt腿间,逼迫他一条腿分开,把他正放着一只手的胯部再露出来,这下萧楚就完全清楚他在做什么了。
萧楚笑了笑,也不逼他把脸露出来,只是抚摸着他柔软的金发,意味深长地‘唔——’了一声。
“pri最近那么努力的不让我碰,自己却偷偷的躲起来玩吗?好过分啊Gi,亏我还一直在反省是不是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