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后,他搂着我,“小骚货,你都快给卢浩干散架了,看看你累的。”
我嗔怪地说,“难道不是让你给弄散架了么,怎么怪到浩哥头上了。”
“说吧,你和卢浩有什么过节?”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可以相信你么?”
“为什么不信,老子比那些个道貌岸然的老头是人多了好不好。”男人说。
“你地下室不还关着一个…”
“是那个贱货坑了我!她就该给我玩,玩死了都不够,要不是她,我老婆也不会落到卢浩手上,也不会……”
物以类聚,这男人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从他愿意将对卢浩的恨意透露给我,在我面前选择毫遮掩的时候,我确信了这个人不会轻易背叛我。
我柔和地笑了笑,“不如我们再交换一个秘密吧,还是我先说。”
我凑近他的耳畔,胡诌道,“卢浩他是个负心汉,我讨厌他。”
他了然地哦了一声,“难怪……所以你现在跟我做,也是一种报复?哎,何必呢,为一个大你这么多的老家伙。”
“不可惜,哥哥会肏屄呀,我喜欢。”
我早已经满嘴荒淫谎话,自己都辨不出真假。
“操,迟早要把你这个骚逼操死在这儿,不如跟了我吧,我做你男人。”
“你不本来就是么?小骚屄都让你操透了,不认?”
“认,当然认。”他手又不老实地抚弄我的肉穴,“你说你,怎么会长着这么个好操的小玩意,谁碰谁上瘾。”
“你的秘密,还没分享给我呢。”我推拒道。
“我还有什么秘密是你不知道的?小骚狗。”
“比如……听见我想对付卢浩时的真实想法。”
“这个啊,先是觉得你不自量力,想想又觉得……他现在这么迷恋你,说不定可以。”
我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帮帮我好不好,哥哥,我说真的。”
“想让我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嘿嘿。就是觉得,有个人站在我这边,我或许能安心一些。”
“傻呀。”他亲了我一下。
我顺利周旋在两人之间,有了卢浩部下的帮助,我很快安置好监听设备,填补了我不在卢浩身边时的信息空缺。轻松将他的日常起居方方面面都摸了个透底。
他房间的密门终于被我破开,很讽刺,那串数字是早就已经不在他身边的女儿的生日。
卢浩的私人地盘没有监控,外部有人轮流值守,他们思想都很懈怠,因为没出过问题。
我没有当特工的潜质,只能加倍地让卢浩操劳,给他配安神助眠的饮品,让他整夜好睡,我好摸着黑找我需要的东西。
来往账目、黑合同、人员名册,看着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我压抑着心里道不明的恐惧和兴奋,一点一点地将它们收入囊中。
卢浩对我的轻看,简直在保我顺利完成所有事情。
我联系上仇梓,头两次约定了不同的地方,亲手把东西交给他。
后来没有机会,我就定好地点,让那个把我带到卢浩身边的部下,找城内快送帮我寄出去,让仇梓去取。
他不像我,我总得在卢浩眼皮子底下,他有得是机会四处游走。
给他的报酬就是我身体的使用权,除了这个我也没有其他足够吸引人的地方。
卢浩认定了我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我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事情。
殊不知他的一切,也渐渐地落进了我的手里……
褚景迟充分利用起了我找到的那些东西,给褚斌打击的同时,多少给卢浩也带来了麻烦。
矛头直指我这个突然跑回卢浩身边的人。
但卢浩没有急于表态,他显然想不明白,我有什么理由去对付褚斌。
我和卢浩的部下暂时躲了起来,藏匿在破仓库里闷声交媾。
我从监听器里听着卢浩和别人交谈的声音,而那男人只顾肏屄,对监听没有半点兴趣。
“妈的,真会玩啊小骚货,杀敌一百自损一千是不是,直接把卢浩推坑里,活腻歪了是不是。操,我真他妈鬼迷了心窍,刺激啊,够刺激的。”
有人在向卢浩报告不明的信号源和套取密码的记录,我吓了一跳,迅速切断信号。
“怎么了?”身后的男人停下动作问我。
“…得把这些东西处理掉。”
我已经起了逃跑的心思,一旦开始查,破绽便到处都是了,不出一日,卢浩就能查到我头上。
可我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心里空落落的。
反正也没什么可以再交出去的了,我已经帮到了褚景迟。
有种是时候结束了的释然。
沉迷于肏屄的男人只慌乱了一瞬,这种慌乱很短暂,他更多的是破罐破摔的畅快。
他继续一边骂我,一边在我身上发泄,仿佛要一次性肏回本,才对得起在我身上吃的亏。
“臭婊子,操,老子这憋屈受他妈够了,我怕他?我怕卢浩?”
我不做挣扎,百依百顺地由着他折腾,他帮了我的大忙,而我仅剩下这点挨操的用,随他去吧。
这是第几次和其他人做了,我完全记不清楚。脖子上还挂着那个红项圈,可连褚景迟这个人的气息,我都快淡忘了。
“走吧,我俩走吧。”他在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交,冷静下来,直勾勾地看着我。
“……晚些再说。”
我支着两条被肏得合不拢的腿,头也不回地离开仓库。
躲避人群,窝进墙角夹缝中,浑身都被蹭得脏兮兮的,我给仇梓发了一条很长的语音消息。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总归是想和仇梓道谢,再好好做个道别。
说着说着,脑内走马灯似的涌现出许多画面,一例外的都是褚景迟。
我努力克制情绪,保持流畅地说完。
察觉到眼泪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都多久没哭过了,上来就在仇梓面前丢人。我吸了吸鼻子,把联系人全部删除,账号注销,从手机里拔出手机卡,销毁扔掉,最后连手机也一并投进垃圾车,看着它被运走。
好了,结束了。
我跟那个男人说,“你走吧,我没地方可以去。”
我找到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翻出褚景迟的衬衫,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