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抓药的徐祺然听到消息后,连忙匆匆赶上来:
“参加庄主、夫人。”
他甫一进门,只觉着屋里天寒地冻,一看药炉灭了,又赶忙上前重新燃起银炉,烧起炭火。
“快来看看,夫人羊水破了!”
徐祺然心里惊了一惊,提着药箱走去一看,端凌曜已经将被褥掀开,露出沈穆腰上那颗饱满圆润的大肚。
只见原本白嫩光滑的肚皮上被揉成淡红色,肚脐周围更是布满了青紫手印,下腹肉眼可见得僵硬饱满,薄薄的皮肤被胎儿撑得满满当当。
“啊……”
“穆穆!”
沈穆身子陡然一绷,纤窄的腰身颤巍巍挺起,高隆的大肚肉眼可见地变得僵硬,攥住被褥的指尖阵阵泛白,双腿情不自禁地敞开。
“啊…哈啊……嗯…”
“夫人千万别用力!”
徐祺然用热水洗净双手后才敢上前去摸沈穆的身子,粗糙的手掌抚摸过滚烫敏感的肚皮,又缓缓滑至腹底,以掌根轻触那紧绷饱满的腹底,稍稍用力向上推送。
“……啊!”
卡在股间的巨物好似被向上推动几分,坚韧的胎臀填满骨缝,孩子的后背抵着脆弱尾椎,每挪动一分,便会推动另外一个子宫,将他的肚子撑得更大。
“不要……肚子…变得好大…”
沈穆大敞的双腿不停地颤抖,滚烫的腹底紧贴雪白的大腿,露出腿间那艳红肿胀的肉缝。被胎儿填满的下腹,不断刺激着敏感的穴心,腿间两瓣花唇之间也不断涌出淫液,连同后穴流出的羊水,一并打湿床单。
“夫人忍一忍,”徐祺然的目光凝在那诱人的花唇上顿了顿,情不自禁地用手指轻轻一探,粗糙的指尖触碰上那鲜艳的柔软。
疼痛与性欲交织合并,一波接着一波的宫缩折磨着沈穆的神经,他咬了咬唇,双眸渐渐迷茫,水光涟漪的眸子里,印着自己高高隆着的大肚,他又缓缓抬头,忽而落了泪:
“好痛…夫君……”
沈穆实在太美了,即便是如此狼狈的情况下,他的每一滴汗、流下的每一滴泪,唇边溢出的浅吟,都是那样的让人挪不开眼,让他仿佛被迷药勾了魂一般。
“穆穆…”
端凌曜将他搂在怀中,被汗水浸透的额头抵在温暖的怀抱里,沈穆将半边脸埋在他的胸前,任由泪水染湿他的衣襟。
独属于沈穆的馨香混着浓烈的奶香扑面而来,端凌曜将手指插进沈穆的发丝间,心痛地吻住他眉心艳红的朱砂痣。
徐祺然眉头拧得越来越紧,过了片刻,双手搭在沈穆肚侧,沉声道:
“夫人体弱,腹中又怀着多胎,本就艰难,眼下胎位被外力强行扭转,胎位不正,羊水又破得太早,已是极为凶险。”
“该如何?”端凌曜心里一悬,握着沈穆的手,紧紧注视着徐祺然,“论如何……”
“夫君……!”
沈穆慌忙打断,但端凌曜却不容置喙:
“不论孩子如何,本座要你保证,夫人平安事。”
“属下定竭尽全力,”徐祺然连忙拱手,“但夫人腹中胎儿一个足月,两个六个月,此时足月胎儿已然发动,但若是此诞下,那六个月的双生子必然也会受到牵连,宫缩早产。”
“可若是不生……”端凌曜心头阵阵发紧,就听徐祺然低声道:
“属下先前打算给夫人延产,直至双生子八个月时,到那时诞下三个孩儿,两个孩子体格小,夫人的危险便小了点,但现在羊水已破,若是延产,必然要增添足足的胎水。此法虽保住了胎儿,但即便个胎儿在不同的宫体之内,有了养分,自然都要拼命吸收,到那时,就怕胎儿养得体格太大…夫人难以承受。”
端凌曜心中了然,当时生第一胎的时候,沈穆就因为腹中孩儿体格太大而吃尽了苦头,险些丧命。
徐祺然想了想,又道:“属下医术不精,没有万全之策,但若只保夫人…也不是没有办法。”
沈穆愣在原地,看了看徐祺然,又抬头看了看端凌曜,寒意一点点渗透后背皮肉,搭在被褥上的手一点点攥紧,眼底的泪再度落下,滑过那堪称绝色的容颜。
“我不…我不生…”
见端凌曜沉默不语,沈穆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孕肚,早已敞开的大腿被他强行一点点并拢,卡在骨缝里的憋胀感,他抬头望着端凌曜冷硬的下颚,眼底一点点沁出泪水,抬手揪住他的衣襟:
“他们六个月了…快七个月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活了……夫君…不要…求求你……”
沈穆握住端凌曜的手去摸自己的肚子,白嫩光滑的肚皮因为宫缩而滚烫发热,好动的两个孩子把肚脐踢得凸起,快七个月的双生子,
端凌曜根本不敢看沈穆祈求的眼神。
他固然舍不得那两个孩子,但是与沈穆相比,他们根本不重要。
——与沈穆相比,一切都不重要。
沉思片刻,端凌曜才缓缓吐气,攥住沈穆纤细的腕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