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霁的成绩是真的不算很好的那种。但也没有很差。
总之就是一个很平均的水平，平均到苏晓雨既找不到词来骂他，又找不到词来夸他。
“你到底是怎么进的我们班？”
“实不相瞒，花了一点小钱。”
苏晓雨点了点头，也就只有这种可能了，不然以周子霁这种成绩根本进不了他们班，有门路都不行。
苏晓雨看着周子霁，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虽然是徐阿姨拜托我带着你学习的……但我觉得你也得表示点什么。”
什么？周子霁不解地抬头看向他，有点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比如呢？给个提示？”
苏晓雨之前觉得这人情商挺高。
但现在不这么觉得了。
“你总得感谢一下我抽出我宝贵的时间吧？”
好像是应该这样。周子霁恍然大悟，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露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小饼干，你人真好！”
好巧不巧这一幕被进来送小点心的苏熠给看到了。
他把托盘放在桌上，打趣到:“小饼干从来不让家人以外的人这么叫她。子霁和她关系真好。”
苏晓雨咬牙切齿地回复，“我刚想骂人……这不是被哥你打断了吗！”
苏熠连忙退到一边，“这可不关我的事啊，你们继续，可别打架了啊。”
顺便好心地给人把门带上了。
二人对视言，苏晓雨头疼地坐下了。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不但说不过苏泽言，也说不过周子霁。
难绷。
“总之，既然是你有求于我，那你就得听我的！”苏晓雨下了总结，她左看看右看看，“那我们……那我们就……有了！我们约法三章！”
约个什么东西啊。周子霁在内心肺腑，但表面上还是摆出了悉听尊便的态度。
苏晓雨搜寻出纸笔，示意周子霁跟着她说的写。
“约法三……不行不行，周子霁你的字太丑了！换我来！”苏晓雨把他推到一边，提起笔开始写。
“1.一切听苏晓雨的……为什么啊？”周子霁对第一条就提出了质疑。
苏晓雨回头看着他，“这还需要解释吗？你当然得听我的，不然我怎么教你？”
好吧好吧，周子霁敷衍地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写。
“2.一定要好好学习。”苏晓雨顿了顿，“所以你不准天天玩手机啦，也不可以天天去打球！看相声也要我同意！”
这周子霁可就不乐意了。“凭什么相声都不让我看啊，还有啊，你这也管太多了点吧？”
苏晓雨扬起手机，给他看自己和徐女士的聊天记录，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徐女士全力支持苏晓雨的决定，周子霁不能反驳。
“……你这是……专政……是独裁……我们是社会主义……”周子霁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了，太过分了，这两位女士，太过分了！
“专政你也得听我的。最后一条，让我想想。”苏晓雨左顾右盼，觉得自己好像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了，刚巧余光就看到了周子霁伸向托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