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际白抓着她的手腕,黑眸幽深。
他听懂了,她二哥的意思,虚弱的软着,装精神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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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鼻息故意喷在她的身上,被子微松,这个角度,她能看到被她吮出红印的胸膛。
她不免想起昨晚激烈的场面。
在二哥的注视下,开始走神。
想起她整个插进去的时候……咳咳,开头虽不怎么样。但她能动后,真是太爽了,难怪她的哥哥们,身边都不离人。
“柳诗诗!”二哥一见她这幅刚刚开了荤,满脑子都是黄场面的模样,就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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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她二哥说的话,这才迟迟回到。
“他都27了,不是说高龄产夫,对大人对孩子都不好吗?他现在是最佳生育年龄,还说我是不婚族,难道你们都想结婚?”她立马回击道。
“你们一个比一个换的勤,我这才叫尽孝。双儿易孕,也许现在就有了,你问爸爸不想儿孙满堂吗?再说了,你们不到十八就开荤了,我这还算晚的呢!”她高声道。
“柳诗诗!你肏他,跟肏外面的,不用领回家的能一样吗?你肏了他,就不能换人了,你懂吗?”自家妹子,二哥忍了几秒,还是当面骂了她蠢。
秋际白捏了捏她的小细腰,一颗比她大了一圈的头,轻轻枕在她的胸口,依恋她。
她心头像被挠了一下,脑中全是之前如何肏他嫩穴的场景,抱着的这个她还没肏够呢!
“我跟你们不一样,不喜欢换来换去的!反正我也没你们那么多花花肠子,我现在就享受享受怎么了?我就想他早点儿怀孕,他也没意见,这样不行吗?”
怀里的人,状似害羞别扭的动了动,脸歪着埋进她的胸。
二哥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儿,一副她是白痴讲不通的神情,“好好好,你最善,最有孝心,你知道他之前的对象是什么人吧。你知道你跟他之前对象的差距有多大吗?”
“当哥的劝你一句,你要是想好跟他在一起了,还不打算换人了,就最好把他看紧点儿,别到时候当大跳板,被绿了,想起今天哥哥委婉的劝解,后半辈子后悔,哭瞎了都没用。”他这个妹妹,长得本来就像个娃娃,脑子更是天真。
“哥哥,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她手伸进被子里,顺着他的臀缝摸到被她肏肿的湿软处。
他身子一僵,小穴被她肏肿了,细软的手指轻轻的按压。
他们来之前,她才刚刚想起袋子里除了护肤品,还给他买了药,正拧开盖子给他上药,抠了一大坨刚刚送进去。
他们就来了,只好作罢,穴里的药物凉凉的,捂热后,化了流淌出来,被滑过的皮肤痒痒的,他也忍着,没有擦。
压着将她的手拿出来的冲动,只能恼意配合她。
他咬着后牙,狠狠吸了一口空气,压抑着轻哼了一声,“嗯……”
二哥见她还当着他们的面摸他,“啧!”撇开秋际白的恶名……
他在妹妹指下克制着全身轻颤的模样,单单是侧面肩膀微微抖动的模样,就足够诱人了。
许是不见光太久了,他的脖子,像白瓷一样细腻,很想让他在上面磨磨牙。
说起来,要是他们仨不拒绝,今日秋际白献身的人就是他们仨了。
他们仨向来不忌讳,经常交换着玩儿。
要不是怕秋际白不好脱手,就秋际白的身段跟颜值,比他们的那些莺莺燕燕,可好玩儿多了。
她见哥哥眼神不对,警告道,“你们玩你们的,他可是我一个人的。”
二哥挑了下眉,收回刺骨的打量“那是,你订婚的我们不碰。”
——
“叮咚——”
几个人搬着仪器跟在一个大夫身后,乌泱泱的纷纷进来。
秋际白看着冰冷的仪器,莫名产生了恶心感,他深呼吸,抓着她还在动作的手腕,一不注意就用上了力。
“嘶!”她转腕抽回手指,挣脱他的钳制,正欲生气。
“求你,别让这些东西碰我。”他扭过身子,抓着床单的手青筋暴起,面露悲愁。
她看着这些人取好床上的液体样本,纷纷离开,除了穿白大褂的大夫,跟设备。
“你的身体,也需要检查。”大夫连接好设备,涂上锥形的金属涂上凝胶换好手套,对秋际白道。
她明显感受秋际白身体猛地巨颤,他死死地瞪着那个大夫,要是身上有毛,他就要炸开成绒球一样,用要灭了大夫一样的目光,咬牙切齿道“如果我不呢?”
大夫一下子就顿住了,欲哭泪,有冤难伸一样望着她,“是老爷要求的。”
她深深叹了口气,她也没有别的办法,抱着他的身体,抚摸他的后背,软声哄道,“宝贝,你得忍耐一下,就是新婚之夜被破身。你也逃不过这一下,我们家族存在的久,规矩又大,如果你想嫁进来,这个检查,你逃不了。”
秋际白闭了闭眼,幽深的黑瞳,盯着她直哭,她只能抱着他轻哄。
见他不肯动,只能挣脱他的怀抱,掀开被子,轻柔分开他的双腿儿。
药液混着淫液流淌出粉嫩的肿穴,看的她心头发痒,唧儿立刻就硬了。
从医疗盒子里拿出湿纸巾,给他的小穴擦拭黏腻。
他被擦得压抑着呻吟,身上冒出汗珠。
擦好后,她才让开。
因为他是双,特意找了个同为双儿的医生,带着医用胶皮手套,扒开他的穴瓣儿,拿着手电看他是不是刚刚破处。
——
他头一回知道,被人碰会这样令他恶心,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医生,像是要刻下这一幕,等着回头再算账一般。
胶皮质感摸上他的穴边,他颤抖到像要痉挛,她抱着他,不停地搓着他的后背。
他在她肩上克制地干呕,她只能温声安抚他,“宝贝,你觉得恶心是对的,有很多陋习,连我都看不过去,我跟哥哥们都反抗不来。我也觉着恶心,你忍一下……”
她只能一直给他做情绪按摩。
那个大夫查的非常仔细,金属仪器插进去的时候,她肩膀一热,是他的泪滴在她身上了。
他看到自己的泪染湿床单,连自己都分不清,自己还是不是演的了。
——
他屏幕就在他眼前,他看到屏幕上高清影像,湿红绵软褶皱……是他穴里的模样,冰凉圆润的器物在他穴里转动,伸入……
被破身都没这么难受,这番举动对他的精神有强烈地刺激。
她确实没有办法阻止这些,只能尽力让他心理上尽量舒服。
感受到他身体的震颤,还有喉咙里发出的呜鸣声,她亲吻着他的额角,“宝贝,我只能尽力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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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夫,拿了可视探头留了影像,见她不愿意,只能为难道“五小姐,你是了解老爷的,他之后肯定会看这些东西的。我不这样,他是通不过的。”
她只能点头,犹豫了下跟他说道,“我们的小爸爸嫁过来,比这受的罪还要多。你忍耐这一下,只要这一关过了,以后别的,我都尽力帮你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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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器退出他的身体后,他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像受了大罪一样,脸色惨白,浑身发颤,握着她的手,虚脱在她的怀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