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南王打断了侍女的话,摆着手让侍女去将祝怜打发走。
“不,我不走,陛下。”祝怜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大声的嘶吼着。
“怜妃,别为难小的们……”侍从有些为难,犹豫的说,“今日渝南王心情不佳,若不如怜妃改日再来?”
祝怜止不住的痛哭,浑身上下已经湿透,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
“回去吧。”侍女最后留下一句话,便再次转身离开。
祝怜在雨中愣了好一会儿,因为跪的太久,双腿有些发麻,起身时颤颤巍巍,摇摇晃晃的转身而去。
纪璎轻轻招手,示意侍女靠近,小声的问:“怜妃怎么了?”
“回禀王后娘娘,怜妃娘娘的儿子病重,想求渝南王帮帮她。”侍女回应道。
纪璎轻轻叹了口气,看向一旁的渝南王,眉头紧皱低着头批奏折。
“罢了,明日我去看看她吧。”
西琨阁内,纪念缓缓睁开眼睛。
已经沉睡了一天一夜,纪念终于醒了过来,此时敛一守在纪念的床前,目光温柔的看着她。
“好点了吗?”见纪念醒来,敛一轻声询问道。
纪念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
敛一轻轻叹了口气:“我去帮你弄点吃的。”
敛一刚刚走到门口,遇见栀月慌慌张张,便询问:“怎么了?”
栀月大口喘着粗气,没有意识到纪念已经醒来:“沧宿,沧宿将军,支援路上被土匪包围了,现在在宫里。”
“什么?”纪念从床上坐起,声音颤抖。
随后颤颤巍巍的蹬上鞋子,一头长发飘散在身后,走到门口:“他在哪里?”
栀月见纪念醒来,有些不知所措,本想告诉敛一让敛一拦住纪念不让她去,却没曾想她已经醒了。
“在……在……”栀月声音有些犹豫,轻轻垂眸不敢看向纪念。
“他在哪?”纪念的声音再次传来,带有几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