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刚过正午,烈阳刚刚挂在空中,而立酒馆还没开门。
纪念心想,先去看看阿馥,晚上等酒馆开门再来看看是不是笙缇。
转眼进入渡洲中殿,一切与之前并大变。
但才一年没见,虽然有喜的丁馥,还是肉眼可见的消瘦可不少。
纪念皱着眉头询问:“怎么有宝宝了还瘦这么多。”
“或许是'他'太挑食了,怎么都没胃口。”丁馥嬉笑着回应。
“君婿呢?怎么没见?”敛一抿了口茶询问。
丁馥眼睛不易察觉的闪动了一下,随后又挤出一个笑容:“我把他休了。”
“什么?”几人同时震惊。
丁馥垂眸,手指轻轻摸着耳垂:“我不爱他,他也不爱我,他爱的只是我渡洲君的身份罢了。”
听到这话,纪念心疼的看着丁馥。
“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只有我和他,过得更快活。”丁馥轻轻抚上微微隆起的小腹,浅笑着回应。
敛一和栀月去准备晚膳,屋内只有纪念与丁馥二人。
“你那如意郎君呢?”见二人离开,丁馥才八卦起来。
纪念轻轻摇了摇头,讲述着没有他的这段时间自己的想念,讲述着父王和母后的催促,也讲述了自己的犹豫,但更多难以释怀的,还是他没有来阻拦自己要成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