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歌给我处理好伤口,又让我在舱房里等他。
他出去了一会,再一次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碗,碗里放了一些冰块。
他走到我面前,拿过一块毛巾把冰块包裹好就朝我的脸上放过来。
冰块的冷骤然接触温热的皮肤立马带来一股强烈的冷凝感,我避闪了一下,嘶了一声。
晓歌奈地叹了口气道:“明天就要开甲板会议了。到时候你总不能脸肿得像个猪头惹人猜测吧?即便这样敷着不舒服,也要忍着,这样可以帮你消肿。”
他既然这样说,为了第二天不肿成猪头,我也只好忍了。
好在随着冰敷时间的加长,那种骤然接触冰冷产生的极为不适的感觉慢慢消失了。在冷敷的作用下,我感觉因为受伤而有些过热的皮肉终于没那么热烫了,就连那些有些撕扯的部位都没那么疼了。
我看着近在咫尺,正专心帮我冷敷的晓歌,感激地说道:“谢谢你,晓歌。”
听到我特地感谢他,晓歌为我敷冰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又接着继续为我在脸上冰敷起来。
好不容易冰敷好,他和我说道:“过一两个小时再冰敷一下。等到睡前再冰敷一下。”我再次谢过他。他没说什么就从我舱房离开了。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尤其是暗暗计算、期待的时间过得更快。眼瞅着很快就到了甲板会议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