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显得更有说服力，鹓扶特地把自己变得更加成熟。
七八岁的小女孩，别人只会认为她是来闹事儿的。虽然现在确实是在闹事儿，但是，她要打赢胜仗啊！
特意问了问羽空铭多少岁，没想到对方居然十四岁了。
看了看羽空铭，浑身上下都找不出几点儿肉来。
瘦，白，小。
眨了下眼睛，鹓扶一言难尽，回神感慨道：“你混得可真惨……要不是看见你五官，唉？你脸上的是些什么东西啊，怎么在掉？白皮角质层吗？”
鹓扶说着说着，就看见羽幽崆脸上在掉白色物质。
好心的她，赶紧用雪上的雪给他擦去，然后，就露出一张……
鹓扶的小美男梦境瞬间碎了一地。
呆了一会儿，鹓扶语重心长说道：“你这师兄，还挺会做生意的……”
注意到她的不自然，羽空铭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本来就有些自闭。看见鹓扶的不忍直视，他还是想幽幽地问。
“是不是很丑？”
这让她该怎么回答？
鹓扶立马安慰他，道：“不就是吃的不好嘛，多吃点好吃的就好啦！你看我，我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吗？”
羽幽崆这下真自闭了，捂住自己的耳朵，表示不想听。
鹓扶：……早知道，她就不手贱了。
瞧把这孩子吓的。
——
方明消息落后了，因为没人敢告诉他。就连他的那些跟班，看见是他，脸上也都不自然，随后匆匆路过。
“喂，你们几个，今天怎么怪怪的？”
被叫住的那几个人，眼神闪躲，大部分都一溜烟的跑了。留下的一两个，也都是来不及跑路，被他给抓住的。
“快说，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你们一个两个的，见到我，就跟走夜路闯鬼似的？”
方明语气很凶，看起来像个凶神恶煞的拦路土匪。
被逮住的人怂得不行，只好遮遮掩掩道：“方，方师兄，你去宗门口那里，那里看看就知道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话一说完，直接用力挣脱他的手，然后就赶紧往旁边的路跑了。
方明被他甩了一个趔趄，怒骂了一声，说道：“你们几个，给我等着！”
慕雪玟从天而降，落在他的面前，冷声道：“方明，跟我走一趟。”
不等他问是什么，慕雪玟防止人跑路，干脆的，架着人就走。
——
“羽空铭，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柳雁的冷声质问，在靠近宗门口时，就让方明清晰地听见了。
什么，他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弟子，没有什么补充。”
羽空铭跪在地上，低着头，犹豫一下，用胆怯的声音说着肯定的话来。
方明听到他的这话，心里有些不安起来。
然后他又听见，一个清脆甜糯的女声响起：“漂亮大姐姐，他都已经这么惨，说的这么清楚了，怎么你们还不去抓人呢？”
慕雪玟押着他穿过宗门，声音紧随其后：“师尊，方明已带到。”
鹓扶看见了来人，立刻用手指着对方，就道：“就是他，就是他，我都看见啦！他喊那个谁，叫王小公子，身旁还带着两个人的。你们可以去把他带回来问话的！”
柳雁打断鹓扶的激情发言，道：“这位小姑娘，这是我们古御宗的事情，与你关。希望你能够安静些，不要说话。”
鹓扶知道他们这些大宗门什么的，规矩贼多，于是就恹恹地闭了嘴。
见此，柳雁将一纸状告扔在方明面前，等他捡起来看完后，淡漠质问他：“这上面写的桩桩件件，可承认是你做的？”
状告上详细写着，自从羽空铭拜入师门后，近两年来，所有的，不管是有意意霸凌，还是欺侮，每一件事情都写着具体的时间，以及具体发生的地点，还有大部分参与的人群。
润月和润雨，紧接着，也从身后带上来状告上面的人。他们看见方明也在场，面露惶恐和不安，好几个都眼神闪躲。
有好几个，恰好就是之前看见他就躲走的人。